錢小琪笑著說道:“這些都是書上的,點化不了你,剩下的得你自己去掙扎,沒有人可以幫你。”
陳浮生的電話響起,於是對著錢小琪說道:“姐,等等我送你回家。”錢小琪點了點頭,繼續保持著她那安靜的姿勢坐著。陳浮生看著是陳圓殊打來的,就知道是陳圓殊有話跟他說,於是來到了密碼酒吧外,看見陳圓殊那輛標誌性的瑪莎拉蒂,小跑了過去,沒有任何避嫌的舉動就開啟車門上了車。
車內陳圓殊放著一首不知道什麼年代的音樂,聽上去有點纏綿或者是氣氛就有點旖旎導致音樂纏綿,反正車內是香豔的氣氛,至於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麼,那說不準。
第一卷 那一刻,鐵骨柔情 第十九章 500斤的野豬和100多斤的人
?一輛讓普通人一輩子只能在電影或者街上看看的瑪拉莎蒂裡,坐著陳浮生這個地地道道的農民,還有一個家世顯赫自身也足夠強大的美女,他們要是發生點什麼,非得讓南京不論能不能上得了檯面的人都罵作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但是陳浮生這坨牛糞還就是能被鮮花看中並且心甘情願的往上插,一個曹蒹葭不算,現在陳圓殊好像也不拒絕。這不車裡兩個人什麼也沒幹,但那氣氛是個人就能嗅出一點曖昧來,陳浮生那眼睛就是盯著陳圓殊那雙放在大腿上的手,天知道他是在看陳圓殊那雙已經被他猥褻了好幾次的手還是那兩條能讓男人抓狂的美腿。
也許是受不了陳浮生這種赤。裸裸的眼神,陳圓殊不得以開口說道:“浮生,你跟我說說你準備怎麼對付李夸父?”聽著李夸父這個名字,陳浮生腦子裡就浮現出那天在金陵飯店看見的李夸父,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什麼,回來以後他一直在想著那天他的一舉一動,如果那天在金陵飯店李夸父那一步不後撤,那他就只能任憑人家擺佈,從小看瘋癲爺爺打拳和耳目渲染富貴的八極劈掛讓他知道李夸父那一步封死了他的所有退路,那不是一個一般能打的人做到的,只有對中國古武術有很深造詣的人才能做到。
他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想清楚李夸父為什麼要退後那一步?他是想證明給曹蒹葭看他李夸父在任何領域都比陳浮生強還是怎麼?如果要證明的那根本沒有必要,因為李夸父確實在任何一個領域都要比他優秀,陳浮生僅僅是數學比較有天賦,但李夸父那不是比較有天賦,而是很有天賦,在人民大學曾經用十分鐘的時間解出了一道據說在哈弗耶魯都沒有人能夠解出的題目,更不用說從李夸父出道到現在只有他打壓提攜別人的份,還沒有人讓李夸父吃過虧,但是陳浮生不一樣,被人砍過,被人陰過,給人跪過,給人低頭過,他憑什麼跟李夸父鬥?
所以陳圓殊的這個問題問出以後,陳浮生一陣無力的沉默,然後倔強的抬起頭用那雙非常明亮的眼睛盯著陳圓殊的眼睛,眼神中帶著點不可理喻的執拗還有那麼一點不為人知的哀傷再夾雜著若有若無的曖昧但依然看不出一絲頹敗的跡象,低沉著聲音說道:“姐,五百斤的野豬我都跟富貴放翻了,不就是腦子比我好使,家世顯赫,武力也比我高的100多斤的人麼,毛爺爺不是說過與人鬥其樂無窮麼,現在有這麼多人幫我,我要不戰而退豈不是辜負了姐你了,你看著便是,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呢?”說完這句話才讓人猛然間發現這也是個東北爺們,不缺東北爺們豪爽的一面。
陳圓殊聽完這番話,內心就像被針紮了幾百遍似的,不知道是在心疼現在是弟弟以後或許會是自己王子的男人還是為自己到現在為止還猶豫不定該不該幫他而愧疚,或許兼而有之,那不是陳浮生能揣測的,只有陳圓殊自己知道。
最後陳圓殊暗自做了個決定,這次不管成敗都一定要幫陳浮生,雖然作為一個家族的核心她知道這個決定有可能會把自己的家族帶向萬劫不復的深淵,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