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後背和手心已經都是汗水。
在蔡黃毛走後,經理模樣的人看著男人問道:“張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懂你說什麼呀!”男人淡然一笑,道:“要真是納蘭王爺的人還用透過你的嘴來給我傳達資訊嗎?不過我到很好奇這個老闆!”經理模樣的人似懂非懂,男人沒有繼續解釋,而是掏出一個電話撥通道:“大哥,有個很有趣的老闆帶著幾個很有趣的兄弟在我們陽泉,大哥有沒有興趣見一見?”電話那頭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道:“能讓二弟說這麼多有趣的人還真不多,你看著辦吧!”
陳浮生坐在房間裡抽完一根菸,看了看錶道:“蔡黃毛怎麼還不回來?”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狀元笑道:“這不已經回來了!”蔡黃毛三人進入房間,陳浮生一人拋給一根菸,道:“出事了?”蔡黃毛搖了搖頭,道:“不過差點出事。”於是蔡黃毛就把他掌握到的訊息全部告訴了陳浮生,當然也沒忘說在風情部落的事情,聽完蔡黃毛的一席話,陳浮生皺了皺眉道:“李虎和這個楊萬江有沒有什麼關係?”蔡黃毛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陳浮生輕輕敲打著窗臺,道:“看來我們應該去拜訪一下這個楊萬江,如果不能讓他站在我們這邊,那這次拿下西鎖簧煤礦的難度就增加了不止一倍!”狀元點了點頭,道:“按蔡黃毛所說風情部落的這個老闆也不是個等閒人物,一開始就知道蔡黃毛不是納蘭王爺的人,卻還能陪蔡黃毛演完這一場戲,光這份心性就不是一般手下能有的,不過那個水達公司的事情絕不是作假,有東三省的土皇帝在,這個水達公司就大有文章可做!”
有狀元充當軍師,陳浮生無異於如虎添翼,聽完狀元的話,陳浮生點了點頭,對著孔道德道:“陽泉道上有沒有認識的人?”孔道德點了點頭,道:“有兩個,散佈點訊息,做點什麼綽綽有餘。”孔道德很聰明,甚至不比白馬探花小爺這些人笨,但陳浮生從來不會去讓孔道德做這種事,當然他就是讓孔道德做孔道德也不會做,因為小爺說過孔道德天生就不適合不光明正大的生活,畢竟這是一個吃飽了撐著能讓路邊髮廊女去從良的執拗貨色。
商量完事情已經半夜1點多,陳浮生卻一點睡意也沒,坐在窗臺上望著陽泉市的夜晚,柔和的燈光下稀稀落落的人影,陳浮生抽著煙,透過繚繞的煙霧欣賞著這一切,腦海裡浮現起的確是在黃浦江畔的那一幕,嘴角不自覺的扯起一絲笑意,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想女人,並且那個女人絕對不是曹家女人。”
聲音當然是狀元的,有陳浮生這麼一個摳門的老闆,怎麼會出現一個人住一個豪華套間的場景,除非是陳浮生腦子進水了,雖然在對待兄弟對待親人和買書這些方面上邊陳浮生從不小氣,但你讓一個現在身價好歹也過了千萬卻每天還是擠一點牙膏刷牙,一件毛巾洗到發白才捨得扔得貨色去一個人住一個總統套間顯然不亞於讓他去自殺,陳浮生不知道是被狀元說中了心思還是怎麼,手一抖,本來一直沒有磕卻也沒斷的菸灰落在了窗臺上,陳浮生低下頭輕輕一吹,嘴角浮起一絲苦笑。
誰將煙焚散,散了的牽絆!
狀元抖了抖手,把一根菸叼在嘴裡,道:“要不咱兩喝點?”陳浮生點了點頭,等狀元穿好衣服,兩人也沒驚動其他人就躡手躡腳的跑了出去,陳浮生從不遠處一家超市裡買了十幾罐啤酒和一些花生米,於是兩人就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