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還是分辨得出的,那些人的確是會
我問他:“這件事官府沒管麼?”
他咬了咬牙說:“官府查了一陣子,最後也沒查出什麼頭緒,還有人疑心我們村子衝撞了什麼妖邪之物,後來整個村子一把火就給燒光了,我們無家可歸,只好幹起了這個……”
這些人倒是怪可憐的,可也不該胡亂劫道,劫一劫小白臉他們那種人也就是了,為什麼連我和夏箜篌坐的這種普通馬車也要劫。
我指了指小白臉跟那強盜頭子說:“你們以後要劫,就劫他們這種人,像我們兩個這樣的普通百姓,你們還是高抬貴手的好。”
我說到“普通百姓”時,那強盜頭子還忍得住,他的幾個手下雖然怕我們,卻還是不由自主露出一副被雷到的表情。
強盜們幫我們把馬車從坑裡拖出來,兩輛馬車走的是同一個方向,便一起上路。臨走前強盜們告訴我們,除了他們村子,汝州以南的一個村子也遇到了那種慘事。全村男女老少被殺了個精光,五臟也被掏空。這事聽著既血腥又詭異,我心裡十分排斥,夏箜篌還想再打聽清楚些,被我硬拖著上了馬車。
小白臉他們一共四個人,坐地是輛二匹馬拉的大車。被劫了這麼一次後那車始終跟在我們這輛馬車後面,一直到汝州城門口仍然不離不棄。
進了城我們的馬車在程府管家說的客棧前停下,小白臉從後面的馬車幾步搶上前來,說是所有花費都由他們來出,他還要請我和夏箜篌去吃飯。
我直接問他到底要去哪。他囁嚅著反問我們,是不是要一直往西南走,如果順路,可否一路同行。
就知道他是打這樣的主意,但是想到他們不過是幾個商人,除了劫道地也不會惹上別的麻煩。跟他們同行還省了我們一路上的吃住錢,不答應白不答應。
我擺了一會譜也就同意了,高高興興跟著小白臉去吃飯,夏箜篌卻像有些心事似的,一路上都不怎麼說話。
飯桌上我問小白臉其實他叫何喻,我問他最近有沒有去妖族那邊,聽到什麼新鮮訊息沒有。
他想了想說,聽說妖族太子就要大婚了。太子妃是西門將軍的掌上明珠,大婚地日子好像定在年底。說著又想起了打掉他門牙的禽獸。小心翼翼地問:“那年那位公子,又出遠門了麼?”
我一愣,這才想起上次碰見他,我騙他說禽獸出遠門了,獸獸在我腿上輕輕叫了幾聲。好像在哭一樣。聽得我一陣心酸。
他倒挺懷念禽獸的,說起自己經過那次事情後。輕浮跳脫的毛病改了不少,連家裡長輩都開始誇讚他,漸漸肯把家裡的生意交給他。
沒想到禽獸當年讓他掉了一次門牙,竟把這個紈絝子弟改造成了大好青年,他如果還活著,知道了這件事,一定很得意。
現在已經是秋天,年底辦婚事的話,現在西門府裡應該已經在忙碌了,西門府裡前些年一直是小轎子不停進門,抬進一房又一房小妾,往外嫁人這還是頭一次。其實我挺想回去看一看地,而且我有些懷疑這婚事恐怕到時候會出亂子。西門涼兒外表雖然柔弱,可她骨子裡流的是西門將軍的血,我相信她內裡一定比我彪悍得多,她那麼愛小洛,怎麼可能甘心嫁給猥瑣又卑鄙的太子呢。
她不會離家出走去找小洛吧……如果那樣的話,可是很熱鬧啊。我已經跟小洛說好在雲臺山等他,不要中間又出了什麼岔子才好。
我在這邊胡思亂想,何喻卻怕冷落了夏箜篌,殷勤勸酒,夏箜篌不拒絕卻也不搭理他,何喻只好賠著笑一杯又一杯陪著他喝。
我按住夏箜篌的手問他:“你怎麼了?為什麼喝這麼多酒?會醉的。”
他衝我一笑:“我若又醉了,你還翻窗來找我麼?”
他這麼一說,何喻有點吃驚,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