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的問題,於是纏著他問:“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他看了看我,沒有再敷衍。想了一會說:“第一次看到就喜歡了。”
我第一次看見他,他正在酒樓外管閒事,他第一次看見我……我正在湖裡洗澡!
“為什麼以前我去那個湖裡捉魚,從來都沒碰到過你?你是不是看見有人在洗澡,特意跑過去看,還假裝釣魚?”
“我……”他摸了摸下巴:“我是那樣的人麼……”
我鬱悶地說:“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他摸摸我地頭髮,哄孩子似地說:“乖乖睡覺吧,睡得太少會瘦的。”
我怒視他:“你不是嫌我胖嗎?瘦了還不好!”
他笑眯眯地說:“瘦了抱起來硌手啊。”
我瞥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一個人。忍著笑說:“西門將軍有一個小妾。本來很苗條,生了個孩子後就像充了氣一樣胖起來,將軍從此不再碰她。有一天她找將軍去哭訴,將軍說,我不是不疼你呀。你要什麼我都給,只不過我已經抱不動你了,其實每天洗澡的時候我都還是會想起你……”
夏箜篌眨了眨眼。笑著問:“西門將軍的浴室裡,有一隻很大的桶麼?”
我說:“是啊,那隻桶很大很大,西門將軍看到那隻大桶,就想起那個小妾。不過那個女人沒腦子。沒有聽懂將軍的意思。還是很高興的。”
我看看夏箜篌:“男人真挑剔,瘦了嫌硌手。胖了又說人家像只桶。所以我媽媽跟我說,男人絕情起來最可怕。”
他笑了笑沒說話,獸獸睡得迷迷糊糊爬起來,在我們身邊找了個小小的空位子,擠在裡面團成一個球繼續睡。
我摸了摸獸獸溫暖的小身體,決定向它學習,乖乖睡覺。夏箜篌卻貼著我地耳朵輕輕說了句:“就算你也變得像只桶,我還是一樣喜歡。”
第二天中午在路邊地小飯館吃飯時,夏箜篌向一個夥計打聽附近有沒有哪個村子近兩年出過事,那夥計連連點頭說,往西三十多里有個虎牙村,大概兩年以前出過事,全村人都被殺了,官府把訊息封鎖了,可是附近的老百姓都知道這件事。
夏箜篌又問那村子裡一個也沒活下來嗎,那夥計說還是有幾個活下來的吧,有些人出去探親訪友回孃家的,就躲過一劫。他忽然扭頭問掌櫃:“五叔,有一家女人很會做鞋子的,那家是不是活下幾
掌櫃想了想點點頭:“那家人姓於,女人帶著三個孩子回孃家,逃過一劫,後來好像改嫁啦。”
夏箜篌問:“知道她嫁到哪去了嗎?”
掌櫃說:“繼續往南走,有個狗牙村,大概是嫁到那去了,趕集地日子她好像還出來賣鞋。”
我問夏箜篌:“你打聽得這麼仔細幹什麼?想找那個女人麼?”
他皺著眉說:“只是覺得掏空內臟這件事有些古怪,不知是被傳走了樣,還是真的。”
聽他說起掏空內臟,我心裡一動,想起太子府被殺的二管家,他也是被掏空了內臟,可是二管家明明是被冬兒地哥哥殺死的,冬兒是靈族人,她哥哥自然也是靈族人。我忽然發現我居然漏掉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從來沒有仔細想過冬兒的哥哥是怎麼殺死二管家的?
我想起南都石曾說過地話:“如果是輕功好地,從房頂進到屋中,一樣可以不留痕跡地殺人……這世上能飛簷走壁的,並非只有妖族。”
“這世上除了妖族,還有什麼人會飛呢?”我喃喃自語,想起小洛,他不是妖族,可是他能飛,那他地族人中,會不會也有人跟他一樣呢?
我們往西南走會路過狗牙村,剛好這天就是附近幾個村趕集的日子。集市設在狗牙村旁一個廢棄了的曬穀場,我和夏箜篌在集市裡找那個賣鞋的女人,何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