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獸蜷在我身邊,聲音在我腦中響起:“這個姓葉的果然有點門道,我剛剛想趁她不備逃出去找人來,她竟忽然打量了我好幾眼,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我是一隻松鼠啊,靈族人難道對松鼠也能用讀心術?”
我沒法告訴它,強大的靈族人有極強的感知力,她未必知道獸獸在想什麼,想要做什麼,卻會本能地感覺到不妥,戒備起來。
小葉靜靜地望著玲兒,等她說完,淡淡地問:“玲兒姐姐說夠了麼?”
玲兒笑嘻嘻地說:“嗯,有些意猶未盡。”
小葉問:“你恨我?為什麼?”
玲兒笑道:“你還記得你二哥曾經娶了一戶姓凌地人家地姑娘麼?”
小葉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本姓是凌?”
玲兒斂去笑容。盯著小葉說:“那姑娘是我大姐。結果被你二哥無緣無故悔了婚。第二天她就自殺了。哼哼。果然惡有惡報。你二哥現在在眠月樓裡。不知道是不是每天都過得很**啊?”
小葉一哂。竟似毫不在意:“他們過得怎樣與我無關。你既然這麼恨我。看來今晚咱們兩個人中。只有一個能得到西門姑娘了。”
玲兒點頭:“沒錯!”
我心裡非常感慨。我地魅力真大呀。小洛和夏為了我要打架。可那好歹是兩個男人。現在連女人都要為我拼命了。我果然成了人見人搶地美少女了……不過這兩個人爭地。似乎是殺我地權利。我想不通。殺了我她們究竟能得到什麼好處?
我叫玲兒:“喂,玲兒,能不能先告訴我為什麼你們都搶著要殺我?小葉不肯說。”
玲兒有些吃驚地看我一眼:“你不知道?”
我無力地轉轉眼珠:“是的我不知道,你能告訴我麼?”
玲兒看了小葉一眼,往後退了幾步,生怕跟我說話的過程中會被小葉偷襲似的,站好了才說:“殿下跟你說過我們族中正在試一種藥麼?”
小洛沒說過,可我知道,便眨眨眼:“說過,是讓族人變強的藥,對麼?”
玲兒點點頭:“但只有那種藥是不可能變強的,那藥只是讓吸入體內的妖力變得可以控制而已,風險很大,但很多族人願意嘗試。”
我聽得糊塗:“吸入體內的妖力?”
她們想殺我,就是要我的妖力?這東西怎麼吸?我想起十六歲那年離開西門府那個夜晚,小洛難道提前吃了藥?可夏還活得好好的呀!
玲兒說:“比如西們姑娘你,平時我們是絕對不敢跟你動手的,我們六個加起來也打不過你。但今晚麼,過了今晚,就再沒有這樣的好機會了。殿下今夜不在府中,明日一早他回來了,只會看到一具屍體,我們六個人,或許還有幾個族人,全一夜消失。殿下一點法子也沒有的。”
我皺眉:“一夜間全部消失?”心裡一凜,不禁大駭:“你要殺了周圍的人麼?”
玲兒笑著說:“有了你的妖力,我想殺誰,還不是易如反掌麼。不殺他們,我怎麼能放心逃走,殺了他們,殿下就不會知道是我們中的誰幹的了。”
小葉忽然冷冷地說:“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看來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我覺得發麻的身體有了些知覺,手可以緩緩移動,手指也有了些力氣。趁著她們對峙,我在被子下小心移動,摸到了短刀的刀柄。妖力雖然被,我畢竟是勞動人民出身,力氣還是有一些的,出奇不意刺上一刀,不死也能捅個半殘,這點我有信心。只希望她們兩個真的動起手來,時間拖久一點,動靜搞大一點,我就有活命的希望。
小洛不在靈墟堡,就只有林非卿救得了我,但願小洛臨走囑咐過她,以她對小洛的忠心耿耿,說不定後半夜會爬起來,過來看看我的……
玲兒說道:“你不必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