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浩平那裡,他必須要解釋一下。
“怎麼回事?”張浩平兩口子幾乎是同時問了出聲,當然,心思卻是截然不同的,張嬸子更多的是好奇。張浩平卻是感覺著這其中並不簡單。
“燕子和陸海銘之前,是有些一些矛盾的,她很是看不慣陸海銘,不過,她是陸海銘的父親幫忙調過來的。而且。她哥哥嫂子都在電力公司,陸海銘的父親又是電力公司的老總,他雖然不滿陸海銘,卻也不好太過分。陸海銘就對他死纏爛打,他才搬到了我家裡;不想,陸海銘依舊不死心,甚至出錢僱人找我的麻煩,只是。沒有人敢接他的生意。”牛兵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這裡面的故事告訴張浩平,他知道,張浩平是絕不可能去胡亂說的,張嬸子雖然話多,熱心,不過,不該說的東西,卻是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的。這點,他還是放心的。
“竟然有人在林山找人對付你!”張浩平搖了搖頭,沒有人比他更明白牛兵戰鬥力的可怕,也沒有人更明白牛兵究竟收拾了多少人,找人去收拾牛兵。那簡直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後來他們又怎麼走到了一起?”張嬸子則是更喜歡聽兩人的愛情故事。
“後來,他夥同了他初中的同學以及三個同夥準備收拾我,被我收拾了一頓,為了一勞永逸。也為了嚇住他,我將幾人一起送進了派出所。結果除了他,四個人竟然是一個盜竊的小團伙,最後四人兩人勞改,兩人勞教,他也被家裡管了起來,陸海銘本質並不壞,只是有些沒腦子,他也的確是喜歡燕子,他父母出面,燕子的嫂子和父母也輪番做工作,最後,燕子還是接受了他,他們準備臘月初八結婚,證都辦了,誰知道……”
牛兵搖了搖頭,才繼續道,“就在他們結婚前幾天,雲中燕忽然的在他的辦公室看見了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胡來,下來雲中燕就堅決離婚,辦理了離婚手續,當時我也沒有覺著什麼,直到一天,陸海銘來找我,說他是被人下了藥,他才說了他偷偷揹著燕子和我,將他那個被判刑的同學朱華放了出來的事實,而就在他和那女人發生關係的頭天,朱華還去過他的辦公室;同時,他還提供了朱華,李繁明還有曲新康在一起聚集的資訊。”
“混賬……”張浩平的禁不住的怒罵了一聲,他自然是明白,這些意味著什麼,顯然,這些人是準備從牛兵身邊人身上動手,牛兵沒有任何的親人,雲中燕無疑是牛兵最為親近的人了。
“曲新康,是不是當了幾天重案隊隊長那個……”張嬸子看了眼張浩平。
“恩。”張浩平點點頭,並沒有多說。
“不過,說起來還要感謝他們,不是因為這個訊息,我還下不了決心對付他們。”牛兵也並沒有多說其他的,說了這麼多,張浩平已經足夠明白了,至於郭樹清的事情,牛兵自然是不會說的,即使他再相信張浩平,他也絕對不可能說,任何人他都不可能說。
“你不在林山,燕子一個人在這裡的確有些危險。”張浩平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這情況,雲中燕留在林山,誰也不敢擔保,那些人會不會做出什麼。雖然依舊覺著雲中燕這麼和牛兵在一起容易讓人說閒話,可他也不好說什麼了。
吃過午飯,剛剛一點鐘,一行人就出發了陳師傅一家人就過來了,陳師傅一家三口,陳師傅的小女兒陳藝,一個還在唸高三的女孩子,加牛兵他們兩人,越野車後排堆著他們的東西,五個人坐在前排和中間,並不顯得寬鬆,不過也不算擁擠,三位女同志坐在中間的一排,牛兵和陳師傅輪流著開車,這可是一千好幾百裡的長途,道路狀況還非常的糟糕,一個人開車誰也受不了。兩人輪換著開車,陳師傅開兩個小時,牛兵開三個小時,路上幾乎沒有考慮休息,後天就是三十夜了,他們可不想在路上過年,不僅陳師傅一家人不願意,牛兵和雲中燕也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