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四將,率領三千飛熊軍前去迎敵。」
「奉先吾兒一直稱病不起,現在火燒眉毛了,他還能躺在床榻上?我知道他愛惜麾下的幷州兵,不過唇亡齒寒的道理,他不會不懂。至少得起兵狙擊一路諸侯,否則父子之情恩斷義絕。」
「還有還有道將徐榮,在上清宮休養多月,難道沒有一點長進?這些世外高人佈下的種子,我是知道部分底細的,既然選擇了西涼軍,現在就別想下車!他守著虎牢關的時候,連挫幾家諸侯,現在功行越發深厚了,莫非就沒有一雪前恥的企圖?徐榮要什麼,你都給他,務必使其出陣。」
「羌族的諸位巫師,在虎牢關佈置許多,如今護在我身邊,損失不可謂慘重。你跟他們講,只要我安然退回長安,只要西涼軍精銳儲存下來,他們越冬的糧草,要多少我就給多少。務必使他們滿意,盡心竭力地為我出陣迎敵。」
一番語氣快速的佈置,所有事務都佈置地井井有條。有那麼一瞬間,李儒甚至以為英明神武的董涼州又回來了。
不過董卓畢竟是花甲年齡的老人,稍微振作片刻,很快他又被打回原形。
李儒恍然間回過神來,曾經失望而冷寂的心,再次迸射出耀眼的火星,心裡暗嘆:「大概只有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董相才能暫時擺脫權勢的腐朽,煥發出以往的殺伐果斷!可惜,虎牢關一破,關東群雄窺破西涼軍的虛實,恐怕只有儘快退往長安,我西涼軍才能有重獲新生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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