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黑下來,輕笑一聲道:“這才新婚第幾日?府中紅綢都還未撤去,便讓我娶側妃?王妃是嫌自己名聲太好?”
葉迢自知自己沒什麼名聲,不由心虛了一下,仔細一想又不對,爬牆的又不是自己,怎麼倒成了自己的錯了?
“看王爺說的這話,講的好像偷偷摸摸的來我名聲能好似的!”
葉迢這話說得有些哀怨,面上卻一副沒心沒肺的神色,其他幾人卻著實被噎了一把,則歡更是尷尬。
“啥也別說了!弄得好像我說的什麼都是錯的似的!你們要鬧就繼續,我是沒心思看了!要娶要嫁的趕緊點兒!整天偷偷摸摸的人家還以為我這王妃小氣呢!對了,說好是側妃啊,別動我的王妃位置,那是皇上給的榮耀,我還得靠那吃飯呢!”葉迢一口氣交待完,忒優雅忒高傲的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是真的煩了,而後一甩長髮瀟灑轉身,腳尖一點便如來時一般離去,沒帶走一片雲彩。
岸上被驚呆的小夥伴們很識趣的給威武的王妃讓開一條路,目送她離開。剛剛沉寂下來的皇城又有了新鮮的話題,今日有幸目睹這出精彩的鬧劇得好好感謝熱心腸的臻王妃!
葉迢走得瀟灑,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偉大極了,上哪兒去找自己這麼善解人意的王妃去?當然良好的自我感覺並未存活多久,才回到王府沒多久,則歡竟然就回來了。
“怎麼這麼快?不用去找葉將軍商量商量?雖說你是皇帝他兒子,可是仗勢欺人總是不好的。”葉迢似乎是真心實意在為則歡擔憂,眉頭也皺得恰到好處,一副賢妻模樣。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則歡緊緊盯著葉迢,似要看到人的心底,可是王爺從來不懂二貨以及女漢子的習性,這種神奇的生物是不能以尋常女子作比的,更何況葉迢姑娘還是其中佼佼者,功力深厚,於是王爺發現,無論他看多久,他家王妃還是那副誠懇模樣,彷彿真是一心為他似的。
“迢迢。”
葉迢笑得溫婉,牙齒也沒露一顆,真正的笑不露齒,“嗯,你說。”
則歡抽抽嘴角,屏退下人,才道:“你說得對,不過一道聖旨,不是不能忤逆,我若不願娶你,自然是有許多辦法的,可是如今你成了我的王妃。我的婚事沒有誰能逼迫,這從王府一直沒有一個女主人便能看得出來,父皇是個好父親,我不知他此次為何會突然賜婚,甚至未曾問過我的意見,但是我並未反對,是以如今你才能站在我面前。”
葉迢傻了,腦細胞已經不夠用,琢磨半晌,突然抬頭,不安的問:“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難言之隱?其實你與我姐姐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所以以我為跳板待時機成熟就要宰了我然後用我的臉做一張人皮面具給她戴上永遠留在你身邊自此你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所以說我其實就是一隻炮灰?”
葉迢說完也被自己強大的腦洞給震撼了,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兒啊!
則歡莫名的淡定,原來只要習慣了就好了。仔細回想一下他家王妃犯二的模樣和曾經他父皇何其相像!
“不是這樣,我和你姐姐沒什麼。”則歡不急不緩的解釋道。
一聽這經典臺詞都出來了,葉迢實在好奇不是這樣是哪樣?
“她自小便愛粘著我,待她好已成了習慣,本來想著,既然她那樣依戀我,將來將她娶進王府也不是不可以,總要比面對一個全然陌生的女子要好得多……”
“可是沒想到你遇見了我!竟然被我的魅力所折服!”葉迢滿心驕傲。
則歡淡淡的瞥她一眼,道:“不,是父皇與我說了許多話,盡是誇你的話,還下了聖旨,於是我就想試試看你是不是真有父皇說的那麼好,反正父皇說過若是合不來也是不用強求的,能被禍害的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否則迢迢你以為成親那日那樣胡鬧父皇為何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