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小心剪掉你一塊肉,記得叫疼。”南飛這麼說著,手下卻格外小心。
莫倫安心的享受著,眼中的笑意從未逝去過。面對南飛,他把自己攢了半輩子的笑容都用上了,這種表情自然而然,他很享受。
莫倫指甲的形狀足夠完美了,南飛小心的讓它們在變短的同時保持先前完美的形狀。
直到十個指甲都被處理完畢,他才長舒一口氣,幸好沒被剪壞……
對著那修剪的整整齊齊的指甲吹了口氣,南飛正要收手起身,卻被莫倫反抓了手。
“我幫你剪。”莫倫說。
“別,我怕你把我手指頭都剪掉。”
莫倫不由分說的抓住了他的手,南飛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享受起來。
“小心著點,別剪太短。”
莫倫比南飛的技術還要好,剪的很慢,卻很完美。剪完之後,莫倫依舊抓著他的手不放,最後竟然低頭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輕輕吸允,拿舌頭舔來舔去。
南飛一個哆嗦,條件反射的想把手抽回來,然而這次身體不聽使喚,竟這麼傻傻的僵在那裡,莫倫的唇舌帶給他的異樣觸感,很奇怪,但卻很舒服……
舒服的全身都酥麻起來……
莫倫舔完那根手指,頭微微抬起來看著南飛,嘴唇與手指之間卻還粘連這一絲晶瑩的口水……
南飛傻愣愣的看著這有些□□的一幕,莫倫笑著親親他的手指,輕聲問道:“還要嗎?”
南飛回過神來,立刻假裝嫌棄的抽回手指,在莫倫的衣服上擦了擦:“髒死了!”
莫倫一手搭向南飛的頸後,腦袋湊近馬上就要親上去,南飛眼疾手快的推開他站起身來,“你真是無事可做了嗎?趕緊把獵物處理了,好不容易打了只有毛的,獸皮剝下來洗乾淨,等幹了我們拿來做床墊。”
“我們?”莫倫笑著起身,“其實在你心裡,是喜歡和我一起睡的對嗎?”
回應莫倫的是一隻拳頭。
……
☆、深夜
莫倫從河邊清洗完獸皮回來的時候,便看到南飛在剝澀澀果,並且把果子裡頭的“米粒”全都倒了出來,晾到了幾隻平寬的竹筐裡頭。
“你回來了,”南飛看了莫倫一眼,把盛滿米粒的竹筐抖了抖,使他們鋪的更加均勻。“明天陪我去多采些澀澀果,這個曬乾了,儲
存到明年冬季都沒問題。這是主食,壓餓,你們獸人也喜歡吃,單有這個,到了冬季也餓不著。”
“這個,不會爛掉嗎?”莫倫驚訝的看著那些米粒,不敢相信困擾獸人上千年的問題,依靠幾隻澀澀果就解決了。
南飛笑著看他,“別不信啊,類似這種東西,我們那裡也有,不過不是樹上結的果子,而是秸稈上生的草本植物,叫做水稻。”
“水稻?”莫倫對獸人世界與南飛的世界有著相似的東西感到好奇和欣喜。
南飛晾好了那些澀澀果,便坐到了一邊橫在地面的枯樹幹上,饒有興趣的講述起了他引以為豪的祖國。
“在我們的國家,也就是我曾告訴你的中國,七千年前,那裡曾生活著一群河姆渡原始居民。
他們住在幹欄式的房子,和我們的石樓不同,那種房子上頭住人,下面養牲畜,通風防潮,要是拿來對付雨季估計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不過,我怕臭,是不可能在樓底下飼養牲畜的。
說到水稻,中國可是最早種植這種糧食的國家,在河姆渡遺址,出土了大量稻穀,最令人驚訝的是,出土的時候那些稻稈還是黃綠色的。”
“七千年之後,它們還沒有腐爛嗎?”莫倫有些不可置信。
“是啊,不過,我可沒本事把澀澀果也儲存個上千年,但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