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都忙於各種的交涉,各種的學習,已經頗具成效。
或許因為再活一世,蘇瑾瑜不僅僅接受能力好,能在很短的時間裡把事情的脈絡理清楚,抓到重點,又肯用心,經常到了凌晨依然在看檔案,兩週下來。他眼睛下方已經有了一圈青色。
沈建軍知道了起初很高興,過來幾天就覺得不對了,這種拼的狠勁兒很熟悉,讓他想到自己年輕的時候,白手起家,受盡了嘲諷和白眼,卯足了勁兒要做出一番所為,更像是為了給別人看。
但是蘇瑾瑜又和他不同。
蘇瑾瑜是真的想變得強起來,不似他以前浮著。在半空中飄著。
太過冷靜反而讓他有些的不安,再怎麼說,蘇瑾瑜也不過是個十七八的孩子,不該如此的老練早熟。
下午談的案子非同小可,是今年沈氏公司的重頭戲。沈建軍本來準備自己經手的,現在卻放心讓蘇瑾瑜去做。一點兒不擔心。
蘇瑾瑜坐在車上,張興昨天拆了石膏,今天就屁顛屁顛的來報道了。
張興一個月不見小老闆,看著覺得這小老闆眉宇之間銳氣更歷。
他雖然不怎麼會念書,也依稀知道有句話叫做‘金鱗豈非池中物’。這小老闆便是如是。張恆對救過了自己一命的小老闆馬首是瞻,因為佩服或者是報恩?
或者兩者都有吧。
張興養傷的這段時間倒是沒閒著,他的學習成績自小不好,也是自己把持住了,才沒有變成在街上混的古惑仔,算是險險的打了個擦邊球。
起初張興剛從高中退學的那段時間,天天和這些人混在一起。和以前讀書的時候就一起躲在學校的廁所裡抽菸,也算是老相識了,這是他的圈子,就算是現在不混了卻依然不怎麼陌生。
陳昂雖然事情做的利落,但是要一點兒不留痕跡也不可能,這不,他旁敲側擊的饒了幾個圈子,倒是知道了些矛頭。
張興搖了搖頭,嘆道這當|官的比黑色|會下手還要黑,夠恨的。
白穆透過後視鏡看著蘇瑾瑜,自然知道小老闆不可能不知道是誰做的,瞧著平靜無瀾,倒也是極為沉得住氣。
手機‘滴’了一聲。一條未讀簡訊。
“小帥哥,今天給你個驚喜!”
蘇瑾瑜皺了皺眉,半響敲出一句話發了過去。“你是誰?”
“哎呀呀,我太傷心了,我是你的子昂哥哥啊!”
蘇瑾瑜閉了下眼睛,彷彿能看到電話那端的人一臉不正經的,皺了皺眉,這個人怎麼會知道他的號碼?
陸子昂等了半響,蘇瑾瑜也再沒有回簡訊給他,他撇了撇嘴,“切,一朵高領之花。”手機號碼自然是從他表弟那裡得到的。閉上眼睛陸之昂轉念一想,高領之花……很好啊!二少這次估計會吃癟……
搖了搖下手機,陸子昂詭異的笑了。這絕壁是忠犬和女王的絕配啊!就等著二少痴漢模式全開,虐死他!想想二少受挫的表情,陸之昂絕對心情都開朗了!
沒錯,今天下午蘇瑾瑜同學要見的乙方就是白穆。
☆、第十三章
白穆鬆了鬆領帶,覺得這西裝革履繃在身上怎麼都不舒服。
畢竟是穿慣了迷彩服的人,也自由慣了,這定製的西裝剛好比身|體輪廓剛剛大了那麼一圈,留出一點兒空隙出來,怎麼也穿不習慣。
自從白二少當兵以後,穿正裝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出來。
白夫人自從知道自己兒子不再提回軍隊的事,還主動要求留在Z市的分公司歷練,別提多高興了,這相親的事情也佔時的擱了。
男人,當然是事業為重。白夫人這麼著急著為白穆相親,不過是想白穆成家了能夠被拴住腳步,現在也是算殊途同歸。
白家這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