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陽宗吳豐聞言,怒目站了起來,一拍桌子,眾人皆驚,他隨即對著蕭盡道:“蕭領首,我宗主屍骨未寒,魔教賊人光天化日之下逃走,就這樣算了?怎麼?這次議會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嗎!”
蕭盡起身,伸手緩緩向下按了按,回道:“吳長老稍安勿躁,毒劍之傷性命攸關,老夫的意思便是讓各家劍宗受毒劍之傷者先去迎客堂看診,避免毒性蔓延惡化。至於魔教之事,待大家劍傷治好之後,老夫會清查事情緣由,給大家一個交代。”
吳豐皺眉,繼續道:“蕭領首,您打算如何徹查?十大劍宗同氣連枝,看樣子,您的意思便是讓我啟陽宗和羽宗自生自滅了吧!這劍盟,倒不如散了也罷!”
一側晉宗張順遠聞言,重重咳嗽了兩聲,隨即對著蕭盡抱拳道:“蕭領首,老朽也覺著你此番處理魔教之事不妥,你好歹給大家一個準頭,魔教的人可是當著你的面殺了吳嶽宗主,你不為我們住持大局,還含糊其詞,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天璇宗七星道人和崇華宗鄺近溪聞言,也跟著點了點頭。
蕭盡聞言,冷冷的瞪了張順遠一眼。
張順遠見狀,佯裝不敢直視蕭盡,惶恐抱拳道:“蕭領首,老夫並無冒犯之意,只請你公道斷事。”
“對,請蕭領首公道斷事!”七星道人和鄺近溪同樣抱拳喊道。
“好了!到此為止!”蕭盡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冷冷呵斥之後,隨即起身站了起來,一揮袖袍,轉身對著啟陽宗吳豐沉聲道:“沒記錯的話,吳長老是叫吳豐是吧!還有你們幾個!都先給我靜靜,先跟著去迎客堂,帶上你們各自宗內受了劍傷的長老一路,先解毒。至於你們要的公道,你們自己心裡清楚,老夫無極宗的訊息也不差!陸教的人也快到門口了,羽宗之事,老夫自會和諸位當面說清楚!”
蕭盡這話一出口,嚇得張順遠幾人不敢再多言。
蕭盡負手身後,走在前面,沉聲補充了一句,“老夫已經吩咐了下去,大門口召集了我宗八大長老看守,為了保證諸位宗主的安全,還請就診這段時間,諸位不要亂躥才好。”
張順遠、七星道人、鄺近溪、吳豐幾人心裡有鬼,這時候再也不敢多言,只等其他幾個宗主在前面走了之後,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
吳豐心裡繃不住了,有些著急的看著張順遠道:“張.....”
張順遠急忙拍了拍他的肩膀,並指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示意他不要之亂陣腳,隨後才提高了嗓門,假裝讓路道:“吳長老,老夫知道你和吳宗主情同手足,悲恨盈懷,不過報仇之事不可操之過急,蕭領首屆時自然會給咱們一個交代。”
吳豐這才猶猶豫豫的點了點頭。
“請吧,吳長老。”張順遠對著吳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畢竟啟陽宗位列上五宗之一,張順遠給吳豐讓路也不為過。
吳豐戰戰兢兢的跟了上去,跟著眾人出了議事堂。
眾宗主在無極宗侍兒的帶領之下往各宗所在的行館回去,聽吩咐,都回去帶上各自宗內受紅劍所傷之人,前往迎客堂看診。
待侍兒走後,張順遠一邊吩咐身側兩個弟子去領晉宗大長老往迎客堂去就診,一邊備了茶水,在自己房間裡等著。
不多時,啟陽宗吳豐、天璇宗七星道人、崇華宗鄺近溪便一一到訪。
張順遠命兩個弟子看住前院院門,他則是領著幾人往他們所在行館內堂走。
確認四下無人之後,他關上了房門,四人各自坐下。
吳豐最先坐不住,焦急道:“張宗主,我宗主被殺,你可得為我們住持公道啊!我可是感覺那蕭盡實在懷疑我們了,咱們該怎麼辦啊?”
崇華宗鄺近溪也是個沒腦子的主,看著吳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