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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有一次格圖肯還帶哈坦過來玩,就是自顧自的那種玩,底下的管事給他們各人一個絲頭扎刷子就不理了。現在莊子裡忙,沒有人專門侍候他們。

江容是覺得覺得反正也沒啥大不了的,今天做不完明天再做的那種心態,不是一開始急吼吼希望立時畢現的那種心態了。江祿於是也沒著急去買人,莊子裡買人的慣例一向是天冷了才買或是才開始去挑乞丐回來。所以目前莊子裡的人手是緊缺無比,個個都忙得腳不沾地,江容許諾七月的工錢開雙倍,再加另五百文降溫費。

當然格圖肯與哈坦飯還是有得吃的,江容再迷刷漆事業,飯也是吃的不是麼。

吃飯時哈坦問江容為什麼不邀請自己來莊上玩。

江容很不好意思,“七月是鬼月,不好邀人來玩吧。再講你們都忙,你們不是要準備考試麼?”

哈坦說,“考過了啊,我都去上學了。我們這樣的交情,還講什麼鬼月神月的,有空你就應該喊我來玩。”

江容笑了,“你要來玩就自己來吧,我在不在,你都一樣玩的,反正有飯給你吃。”

哈坦一本正經的說,“我也知道你們家要避諱,麗敏姐姐的事真是一萬個也難碰到的。我是你本家哥哥,賢良方正的本家哥哥,又不是那種喪盡天良的畜生。有啥好吃的,好玩的,你都該使人喊我一聲的。”

格圖肯笑話說,“你還賢良方正呢,你最無賴了。”

哈坦說,“我當然賢良方正了,我在學裡夫子們都誇我的。妞妞,你一定要記得喊我來玩的啊。我一個人在京城悶都悶死了。”

江容問,“五秀呢?她應該也有好多朋友,好像也可以同你一起玩的啊。”

哈坦說,“都是一堆女孩子,就知道些繡些帕子啥的。說話還得小心哄著,有時說話得罪人了我也不知道。等好久才知道。還是你這裡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也沒有人像尾巴一樣跟在後面,自由自在。說話得罪你了,你就立刻變臉趕人了。”

江容哈哈大笑,“我趕你了麼?”

哈坦說,“只是提前說一件非常可能的事。”

格圖肯點頭,“得罪了江容,她是會趕人的。”

江容忽然想起文顏月底回來的事,就告訴哈坦了。

哈坦高興不已,“你同她好,肯定吃的東西會很多,到時我就來蹭吃的,我絕不說惹你生氣的話,如果說了啥不好聽的話,那是被鬼上身了,不要趕我。”

江容笑得不行。

下午申時,格圖肯與哈坦二人就告辭。再晚,就趕不回城了,按規定二人不可以在城外過夜。走時哈坦一臉幽怨的讓江容多留些好玩的好吃的等他來。

江容很不配合哈坦演戲,只趕他們快點走,小心進不了城被罰。

充實的生活很令人愉悅,當然產生的成果也很不錯。到七月底時,葵花已經有少量花盤奪目的黃,江容的自住的房子已經修好,二樓是原本的,為了防腐防潮,就塗上了一層桐油清漆。一樓塗得雪白。莊子上所有的房子也全塗成了白色。

小飯館是磚木結合結構,木的是原木色,磚用的是紅磚。

打的一口井居然出來熱水,江容喜得不行,從此冬天也可以天天泡澡了。當然,江容吩咐大家保密,打井的人專門多給了賞銀十兩。

江容的日子過得很開心,但也有人的日子過得很不開心。

比如說佟佳氏,她一直想見仁城,仁城也是有點想念佟佳氏的,畢竟十幾年將近二十年的共同生活,沒有感情是假的。但仁城一旦也不得出去,他一說要出去,那些老頭就講,雖然都是本家來著,可是畢竟血緣離得遠,萬一那烏佳家腦子有病**麗敏,他們怎麼負得起責。

有一日圖賴無意中碰到江福送東西過江容的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