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俊笑笑有些諷刺的說道,“我至於稀罕這個什麼破蟲子嗎,你身上傷口無緣無故消失,整個人精神樣貌都不一樣,朝夕共處這麼久我和小豔早就知道了,只是你不說我們也當做不知道,不過問而已。”
眼看著昔日的三人情誼終於四分五裂了,他們兩個失望地不再看上官楓。
只有上官楓垂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萬宜尷尬的看著這一出,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有應固離優雅的吃著狼牙土豆,把這一齣戲當做下飯菜。
雖然煜蟲確實很誘惑人,但是對於應固離來說,已經並不需要了,只因為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了。
如果再早幾些年該多好,應固離晃掉腦子裡的想法吃著狼牙土豆。
直到到了鷹鳴宗,大家都面無表情的下了轎子。
接著便有一堆人擁簇擠了過來,拿著紅蓋頭紅嫁衣一些關於結婚的物品給上官豔打扮上。
上官豔有些無語,連忙後退拿起自己的武器一條白色的鞭子甩在地上示威喝退這些人,她可不想無緣無故嫁人做新娘。
那些拿著東西的僕從一時半會也愣在原地看向應固離。
“你們先退下吧,我們去見老頭子。”應固離也很無語,他老頭辦事也太不靠譜了。
於是上官豔他們和萬宜跟著應固離去見了鷹鳴宗宗主應筌。
應固離一口一個老頭,萬宜還以為真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爺爺,沒想到是一箇中年貌美大叔,容顏比應固離更勝一籌,還有一種經歷過歲月沉澱的韻味,如同老酒般醇香回味無窮,與於式漣的樣貌有的一拼但又是另一種風格。
只不過鷹鳴宗很少出現在世人的眼裡,似乎是特意掩蓋低調行事,要不然憑藉這宗主的樣貌早就聞名遐邇了。
應筌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喝著茶,看著上官豔怒氣衝衝的過來也不激動,吩咐一旁的侍從給大家上茶說道,“遠道而來的朋友,你們先坐下喝一杯茶吧,再讓我慢慢替你們解釋由來。”
“誰要聽你解釋,你給我說清楚,我為什麼莫名其妙要和他成親!”上官豔走到應筌旁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上面的茶壺赫然碎成細沫,茶水也流了一桌。
旁邊的侍從立馬上前將桌子上的茶漬擦乾淨。
應筌安撫的看了看上官豔,上官豔突然感覺心裡不知怎麼突然平和了下來,乖乖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說道,“之前是我不好意思,您請講。”
萬宜看著突然變換了心情的上官豔,估摸著又是中魅術了,正思考要不要拿出狼牙土豆讓上官豔聞一下。
豈料到應筌朝萬宜點點頭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萬宜突然感覺似乎人家好像特別人畜無害的樣子,只想乖乖得聽這位講話。
而旁邊的上官楓和上官俊也是同樣如此的表現。
“你們這一門親事啊,是我和徐娘定下來的……”應筌陷入了回憶。
當時應筌還是應家將軍府的二少爺,大少爺能文能武,為秦國立下汗馬功勞,而二少爺應筌,不得不說,誰見了都搖頭嘆息這是一個空有美貌的草包少爺。
更不要說大少爺是嫡子,而他只是一個西域進貢過來的美人生的一個庶子,只是大將軍在外打仗很少回家,子嗣稀少,只有兩兒一女,而女兒大小姐也是嫡女,早就嫁給秦國皇帝為妃,封為應淑妃。
因此被嫡子嫡女的風頭掩蓋下,本應當是隱形人的應筌卻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而這張臉註定要驚起一番波瀾。
在他那年十七,在大街遊玩時被騎著烈馬的青平郡主所衝撞,危急時刻被明宣王爺命人所救,而明宣王爺是一個風流倜儻的浪蕩子,因此這天之後隱隱有些風雨傳出明宣王爺和應將軍府的二少爺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