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了!”真像老媽子!
田曉棠走後,少了人嘮叨,一向習慣了寂寞的鐘勝藍突然覺得有些寂寞。
十二月了,聖誕節快到了。許多店裡多多少少都擺上了一些應景飾品,像她前方的燭臺就放了幾顆松果和結上了紅絲帶的鈴鐺。
還有不到十天就是聖誕節了。記憶中對聖誕節這節日一向不太有感覺的,可今年,曉棠有殳宣陪,花宛和席君趫約在那天要訂婚,而她呢?如果沒有帶團出國應該得一個人參加好友的訂婚宴吧?看著人家成雙成對的樣子,老實說……
好像有些寂寞呢。
也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的心情特別沮喪。人只要沮喪,再有節制的人也會變得貪杯了起來。
她又叫了幾杯不同的調酒,這才步履不穩的付了錢出了PUB。
十二點多,快一點了。在這燈紅酒綠,遊樂場所、酒店、PUB林立的鬧區,依舊霓虹閃爍,燈火通明。
走進停在巷子裡的車子旁,她將鑰匙插入洞孔,可怎麼都插不進去。
努力了半天,忙出了一身汗,鍾勝藍氣憤的踹了車門一腳。“Shit!老孃今天……今天很不爽喔,你再、再鬧彆扭,當心我把你送到……到廢車場!”又試圖將鑰匙插入,仍是功敗垂成,一生氣她又補了車子好幾腳,還拿包包甩擋風玻璃。
在她發著酒瘋對車子拳打腳踢的同時,有一高大身影慢慢向她靠近,在距她數步距離時雙手交叉在胸口,饒富興味的佇足觀看。
“沒、沒用的東西,竟然在……在這時候背叛我……我!廢、廢物!”說著又是一踢。“媽的!老孃叫……叫你開門,你到底聽到了沒有?”
“請問!”高大的男子終於開了口。“我的車子招惹到你了嗎?”
鍾勝藍慢半拍的回過頭,看著對方的胸口,漸地往上移,瞪視著一臉蓄著落腮鬍的男人。
天吶!賓、賓拉登!
不對!他……他在中東!
不是賓拉登就好!“你是誰?我認識你嗎?”她不記得有個長得像恐怖組織頭子的朋友。還戴墨鏡?吱!造型實在有夠驚悚!
“你應該不認識我。”他都已經“偽裝”成這樣了,還有人認識他的話,就實在太奇怪了。“同樣的,我也不認識你。不過……你似乎對我的車子很有意見。”
噴噴!朋友借給他的千萬跑車就這麼的給這女人的高跟鞋踢得凹陷,擋風玻璃上也是傷痕累累,真不知道這筆賬怎麼算。
誰對他的車有意見來著?“你的車就……就算爆胎解體也不干我的事。我在……修理我的車子,幹你啥事?!”
濃眉一場。“你確定‘修理’的是你的車?”
“難不成是……是你的?”她搖頭晃腦的晃到車前。“我告訴你,我這部車齡快十六年的二手爛寶……獅……”她的手指著Mark。
赫!她的Mark不是一隻後腳站立的獅子嗎?什麼時候變、變成後腳站立的……馬了?!
法、法拉利?!
哈哈哈……她真的醉了!這才把數萬元的二手“陳年”爛寶獅,自動升級為千萬名車。
“你確定它是你的車?你的爛寶獅,而不是法拉利?”這醉得連步履都不穩的女人,很顯然還有一絲絲清醒,起碼,她似乎看出了馬和獅子的不同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她用力的甩了甩頭,想把暈眩和作嘔的感覺甩掉。“馬和獅子有什麼不同?不同樣是動物!寶獅和法……法拉利有什麼不同?上頭的動物不都用後腳站立!”
她確定她的話是經過大腦說出來的嗎?“你這女人……”
作嘔的感覺越來越難受,鍾勝藍有些煩躁。“別……別煩了,叫警察來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