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迎著夕陽,越開越遠。
微冷的江風迎面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現在江水上游已經建起了大壩,所以水運早就已經不行了。
江面上的船非常少,沒了長途貨運,基本上就剩下少量短途貨運船還在運營。
迎著夕陽,遊艇越開越遠。
就在王大山帶著陳小魚兜風的時候。
何五爺帶著十幾名手下,登上了一座大貨船。
這艘大貨船也是短途貨船,而且最關鍵的是,這艘船主要並不是運貨的,而是一艘賭船。
這艘船運貨只是表面,實際上根本就是一艘賭船。
不過今天船上的賭徒都已經被清空了,只有一群看起來異常兇悍的人等在船上。
“五爺大駕光臨,快請!”
領頭的花襯衫熱情的迎了上去。
“雷老虎,聽說你有生意要找我談?是什麼生意?”
何五爺手中轉著鐵膽,慢悠悠走了過去。
他帶來的十幾個人,除了手下的三大高手,其他人也全都是好手,一個個一上船,立刻伸手入懷,佔據了有利位置。
對面的一夥人也滿臉警惕,雙方似乎都不太信得過對方。
“五爺,先坐下喝杯茶,咱們再談!”
雷老虎是一個臉上帶著一道刀疤的中年人,他看起來四十多歲,身材比較魁梧高大,手掌上全都一個個老繭,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在何五爺面前,他姿態擺的比較低,一臉笑容。
“茶就不用喝了,雷老虎,你當年跟我混過,所以這次我才來見你,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大家今天就當沒見過面!”
何五爺淡淡的說道。
二十年前,雷老虎還是何五爺的貼身保鏢之一,後來何五爺有一次差點被暗殺,知道是被叛徒出賣,卻不知道叛徒是誰。
最後按照江湖規矩,在保鏢頭上套袋子,只要十分鐘不死,那就是無辜的,要是十分鐘死了,那就算倒黴。
最終四個保鏢,除了雷老虎,其他保鏢全都死了,雷老虎之後也不知所蹤,一直到現在,何五爺都不確定當年的叛徒到底是誰。
“好,雷爺爽快!”雷老虎笑了笑,不以為意一揮手,身後有小弟立刻遞過來一小袋白色的粉末,他把粉末扔到何五爺的面前,“五爺,兄弟們最近有點困難,帶了一批貨過來,想找何五爺你換點錢,大家不是外人,我把貨拆給你,只收市場人八成的價格!”
何五爺掃了一眼扔在面前的小袋子,他眉頭一皺,盯著雷老虎說道“沒想到你現在做的是這個生意,不過當年你跟著我就應該知道,我不做這方面的生意,不過我也不擋你的財路,你想把貨賣給誰,就去把貨賣給誰吧!”
何五爺說完就準備離開。
走粉的生意何五爺從來不碰,他覺得做這一行太缺德,做的多了,遲早會有報應,何五爺是一個比較信命的人。
他覺得自己能平平安安一直做到幾乎金盆洗手,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一些缺德太狠的事堅決不做,這才是他能善終的原因。
年輕的時候何五爺都不做這方面的生意,更不用說現在年紀大了,都已經快要退休了,難道還要做這份生意?
何五爺手下的三大高手冷冷的盯著雷老虎,準備護著何五爺離開。
雷老虎被拒絕,臉色卻慢慢陰冷下來。
“老東西,我大哥沒讓你走,你也敢走?”
雷老虎手下,一個鑲嵌著金牙的男人一臉猙獰,猛的拔出了手槍。
嘩啦!
雷老虎的人一動,何五爺手下的人也立刻動了。
一個個全都拔出手槍,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