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趙潤之,心中一嘆:“這王妃之位虛懸確實不太好,一切但憑母后做主吧。不知母后心中可是已經有了合心意的人選?”
“那倒不是,只要你同意,那哀家就開始著手張羅了。”
太后與皇上的話,一字不落的全都落入一旁皇后的耳中,皇后微微有些皺眉,但卻不能發變什麼意見。
第一,這云溪是她孃家的孩子,她若阻止,只會讓人說她是護根。
接第二,皇上和太后壓根就沒有想要徵求她的意見。
皇上伸手招呼過德安,德安俯身跪在皇上的身旁,聽皇上對他耳語幾句,領悟的點點頭後站起身走到前側正中央尖著嗓音大聲宣佈:“宣聖旨。”
見眾人正色了起來,德安道:“聖上有旨,良王妃私自離家半年,不敬賜婚,至今杳無音信,對夫不敬,毫無賢良淑德可言,今免去其王妃之位以儆效尤,欽此。”
趙潤之愣了片刻,起身跪地淡淡道:“兒臣接旨。”
皇奶奶真的在今天說了這件事嗎?
蘇孟婷一呆,良王於四十一年廢妃,同年奉旨立新妃,林氏字若魚。
還真是應驗了她看過的那本野史呢,估計在不就的將來,小魚兒會被立妃吧。
蘇孟婷有意的看向對面臉上始終掛著淡淡哀傷的林若魚,她為什麼每天都這麼不開心呢,難道是心中還惦念著那個不可能的楚辰嗎?能夠成為王妃對她來說到底是幸或是不幸?這王妃之位想必也並不是她想要的吧。
後林氏因心疾卒於大央後四十二年,享年二十三歲。
二十三歲,在蘇孟婷看來,這是人生剛剛開始的花樣年華,可是她卻要孤獨的長眠於地下。
看著毫不知情的林若魚,蘇孟婷心中起了絲絲的疼惜。
命運真的是會捉弄人。
當年看那歷史的時候,因為不知道月寒會成為景王,所以,她對景王這部分完全忽略了,好可惜啊,早知道,應該好好看看的。
想到這裡,蘇孟婷搖頭苦笑,想這些做什麼,就算知道又會怎麼樣呢,即使知道歷史也無法隨意更改不是嗎?已經註定好的事情又何苦強求。
“潤之你放心,哀家這次一定會給你物色箇中規中矩些的妻。”
趙潤之淡淡道:“謝皇奶奶。”既然不是小婷,那是誰都無所謂了。
這時,只聽趙潤之身側不遠處傳來童稚的童音:“皇太奶奶,就讓媽媽做王妃不行嗎,讓媽媽即做父王的王妃,又做爸爸的王妃。”
蘇孟婷聽了旦兒的話,頓時渾身冷汗,正在咀嚼食物的牙齒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全場頓時安靜了起來。
蘇孟婷捂著被自己咬的有些疼的嘴,尷尬的望著景月寒,他嘴角的笑似乎是僵了些。不難現象,趙潤之此刻臉色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這個旦兒,還真能給她出難題。
感受到周邊傳來的打量的目光,蘇孟婷真相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林若魚趕忙捂住旦兒的嘴,望著太后和皇上有些難看的臉色,有些慌張的道:“太后娘娘請恕罪,旦兒小,不懂事。”
旦兒稍稍用力扒開了孃親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孃親力氣好大,憋死他了。
“父王和我都喜歡媽媽,讓媽媽在爸爸家住一個月,再去我們家住一個…”
“旦兒。”
“旦兒。”
蘇孟婷與林若魚同時出聲阻止旦兒繼續說下去。
旦兒眨巴著有些迷茫的大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
“旦兒小不懂事,剛才他都是胡說的,請太后娘娘和皇上不要放在心上。”蘇孟婷起身跪到地上,旦兒這個闖禍精,這闖禍的本事到底是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