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也知道上次秋衣料子的事,其實並不是蘭婆子抱多了。”
沈如菲聽她這樣說,一臉驚訝地扭頭道:“那是怎麼回事?”
沈如蕙便把金氏陷害她,特意拿了錯的單子給她,然後又換了她的上交的單子的事說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你確定?”沈如菲道。
“嗯,金鈴你也知道,最是細心周到的,怎麼可能記錯。而且她還多個心眼,那天抄的時候,見喜鵲不用她,便在旁邊幫著磨墨,特意滴了一小滴在原來那張的角上。結果那天金姨娘讓喜鵲拿來與金鈴對的那張卻是沒有的,這就證明,她們重新抄了一份。”沈如蕙道。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其實我也看出來,她這兩次事都是針對你的,可是為什麼呢?你與六妹妹之間的玩鬧還犯不上花這樣的心思吧?”
“可不就是這樣,所以呀,我想著一定是我什麼時候得罪她了,還或者是我姨娘活著的時候?本想著去問問白姨娘,又怕打擾她。”沈如蕙去看沈如菲的表情,見沈如菲沒接她的話便又繼續道:
“金姨娘畢竟是姨娘,我真怕她再借著什麼由頭尋我麻煩,便想到那塊料子。本身那料子的顏色就與大姐姐送給七妹妹的重了,不好拿出來裁了,索性做條裙子給太太,若是哪天真的被金姨娘指出哪不足,惹了太太不高興,我也有賠罪的東西不是。”
沈如蕙可憐地看著沈如菲,沈如菲瞧她那樣,心疼地道:“我哪裡是生你的氣,我是怪你這麼大的事都不與我說,有些事就算我幫不上忙還有我姨娘呢。不管金姨娘是什麼原因,你一個人哪裡對付得過她。這樣吧,回頭我問問我姨娘,看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若是有就叫我姨娘做箇中間人,看看能不能說和說的,可好?”
“那真是太好了,早知道這麼簡單,我就早與姐姐說了,也不用做那裙子,挖空心思想樣子。你瞧瞧,我這頭髮都掉了好多了。”說完低頭讓沈如菲去瞧,沈如菲笑著用手支開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