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剛才為琳出氣出得很痛快,用殺氣震傷宇智波翔平也鑽了個沒有動手的空子,但也只是表面工夫罷了,所有人都知道實際上他已經出手,而且以大欺小這種事的確不是那麼好聽。
不過名絲毫沒有後悔,他幾年廝殺下來拼打到如今的實力不是為了委曲求全、明哲保身的,對於多半會緊隨而來的宇智波的回擊,他雖然有點頭疼,不過卻不是頭疼怎麼退縮,而是想著要怎麼解決罷了。
走在路上和音有點心不在焉的聊著,名四人回到了醫院。
在木葉的地下,一個隱藏在暗處的龐大組織——根部。
“嗒!嗒……”一間燈火晦暗的木屋裡,一個下巴處有著交叉疤痕的中年男子坐在長椅上,手指不時的敲擊木椅,發出響聲。而在他面前,一個戴著面具的忍者單膝跪地,陳述著什麼。
“嗯……”聽完屬下的報告,那中年男子沉吟了一下,然後道“也就是說那個木葉獠牙的小傢伙已經差不多恢復了,今天去學校還傷了個宇智波的小子是麼?”
“是的,團藏大人!”
坐在這個面具忍者前方的正是根部首領——志村團藏。
這時的團藏沒有像後來那麼顯老,臉上還沒有什麼皺紋,看上去就是個中年男子。而此時的他也不是後來的打扮,沒有將右手藏起,也沒有拄柺杖,整個人顯得很是幹練利索。
“呵呵,敢觸宇智波的虎鬚,倒是有點意思。”團藏曆來反感越來越坐大也越來越囂張的宇智波,同時又垂涎著寫輪眼的力量,是以他對名和宇智波衝突起來這件事頗感興趣,連帶著對還未見過面的名也有了點好感“既然他恢復得差不多了,明天你就過去一趟,把他帶過來。”
“是!”
宇智波家。
“老三的孫子被那個最近風頭很盛的木葉獠牙傷了,看看該怎麼辦吧。”寬敞的房間內,一張足有數米長的長桌立在中間,長桌兩側十來個老者依次而坐。在明亮的燈火下,坐在首座的威嚴老者沉聲說道。
這是宇智波每rì晚例行的家族會議,與會者全是族中的長老,沒有族主。在宇智波,族主主要負責的是和村子、和其他大族之間的事項,而族內事務則由這群地位超然的長老們決定。
原本來說,一個宇智波的小孩在學校受傷,這種事情雖然不小,但也絕不算大事。不過,好巧不巧的,宇智波翔平正是族內三長老的孫子。而名現在的地位也非同一般,便是宇智波也輕易不能得罪,可若輕輕揭過,宇智波便是被打著平民標籤的名觸犯了。在這種有點為難的狀況下,宇智波這樣的豪族不得不將這麼一件事提到家族會議上來討論。
“必須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這些草民有了些名頭就真以為自己是誰了,要讓他、讓所有人明白我宇智波是不可侵犯的!”坐在首座的大長老話音剛落,在其左側的三長老就立馬接話,一副義憤填膺模樣的喝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肯定地說這番話就是全然出於報復,但長老們也都明白,就算三長老有公心,那也絕對是公小於私的。
“不可。”這時,聽完三長老的話後,有人介面了“現在我宇智波與那些平民的矛盾越來越尖銳,再與木葉獠牙這種在平民中聲望極高的人鬧僵,實在對我族不利。說不定一個弄不好,就讓團藏還有rì向等族群的那些傢伙有了藉口來打壓我宇智波。”
發出反對聲音的是二長老,這個面目慈和的老人在說話的同時一直和三長老的眼睛對視著,眼神裡透著一種對三長老那種偏激話語的不滿,而這種情緒,他只是沒有明說出來罷了。
誰都知道二長老都還有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今天這件事本就是宇智波翔平那小鬼不對在先——太過囂張地貶低平民,不僅是名,甚至連白牙都罵了進去,這種無腦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