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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司馬易挑眉,原本男性的五官因為失去笑容而更顯凌厲,鋒芒畢露。沒錯,他的確是一個強勢的人,笑容不過是掩飾。聽見這懷疑他男性尊嚴的話語,司馬易原就不是好相以的主,事情均看他計不計較。

現在他計較。

林悅見司馬易伸手,還以為要被打,正想逃,腰卻被勾住了,未等他反應過來,唇上被堵住。

他被強吻了……

這個意識塞滿林悅的腦子,他突然想起悟空說過的話,不覺感慨萬千。想不到還真被蒙中了,這司馬易品位獨特,竟然看中錢無盡這種殼子。他掙扎過,可惜司馬易是個練家子的,活像個鐵人,他根本動不了半分。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咬斷司馬易的舌頭,要麼就好好比拼一番,看誰先吻昏。

還未做決定,林悅只聽水大俠一聲怒斥,氣勢非凡,而後鉗制就脫開了,一把酸枝木椅在他鼻尖前飛過,再撞上柱子,崩分離析。

林悅瞧一眼英勇擲椅相助的三娃,再看看地上一堆碎木,不覺重嘆。

“三娃,以後直接用拳頭,別扔東西,都是錢吶。”

一室人,義憤填膺的福伯,怒不可遏的水絕流,洋洋自得的司馬易,與及一干瞠目結舌的下人們,全都落了一臉黑線,瞪著這被吻的主,唇角狂抽。

三娃憨直地頷首:“哦,那下次用拳頭。”

林悅點頭:“這次的椅子就在薪金上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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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無盡!”司馬易明顯不喜歡被忽視,他原以為這足以壓制住錢無盡的。

林悅掏著耳朵,一副無賴模樣:“幹嘛?”

“你不知道那是什麼?!”咬牙切齒。

林悅挑眉,嗤笑:“不過就是一個吻,你我都是男人,都不虧啦。”

這一吻,林悅倒是記起來昨夜與司馬公子在茅廁外的一吻。這傢伙帶什麼鳳冠霞披來,恐怕就是要拿這件事說項。林悅打心裡嗤了一記,不屑之。他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倆男的吻了就吻了,這年代落後著呢,違背社會主流方向的不倫行為還想討公道不成?這事原本就是誰計較,誰就虧來著。

“……”司馬易唇角抽了抽,額角青筋暴現。

未等司馬易發言,水絕流怒吼:“林悅!你給我認真點!”

司馬易挑眉,在二人身上來回的目光多了幾分探究,若有所思。

林悅立即縮起肩膀,端正了心態。他不怕司馬易狼吻,也不怕三娃多砸幾把椅子,可是他怕水大俠的虎嘯,也怕朱判官的眼淚。

“行!司馬公子,我知道你想幹什麼。昨天我不小心吻了你,今天你吻回來,就扯平了。酒錢也均分了,咱們兩不相欠。福伯,送客。”

未等福伯動作,司馬易怒極反笑:“錢無盡,你還真是善忘。那一吻倒不急,你欠我的,可不是這麼輕易償還。”

“啊?”

“你不記得我司馬易是誰?”

林悅哪能記得,不過福伯曾經提及已死的十四王爺,希望是猜錯了。

“楚王……”

“哦?竟然沒把我忘光?”馬翌以眼神提示,其中一名隨扈上前出示一枚玉牌。

祥雲滾邊的造型,中間筆束遒勁的楚王二字狂草得十分有性格。

林悅挑眉睞向福伯,見到老人輕頷首,便確認了司馬易的身份。這楚王的屍體埋在地下五年也應該化泥了,現在卻活生生地走到漚園來,還能為什麼?林悅懷疑昨天的相遇也是刻意的。正苦惱,感覺到衣袖被扯動,他偏首看向臉容嚴肅的水絕流,投去詢問的一眼。

水絕流環顧四周,輕聲提示:“司馬易身分特殊,此處不宜論事。”

聽這麼一說,林悅也注意到四周滿滿的是下人。他顧著思考,倒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