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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傾身吻住她因沾染著眼淚而變得溼漉漉的唇,鹹而苦澀。

而夏流年就這樣安靜了下來,不再哭,也不再鬧。

沈浩希從來不知道他能如此貪戀一個女人的唇,不甜美的唇,冰涼而鹹澀。

他吻過的女人他從來不記得,對於他來說,接吻是為了上…床。

女人們擺出最誘…惑的姿勢,最妖嬈的神態,取悅他,討好他,千方百計爬上他的床,或是為了錢,或是為了他俊美的外表,或是為求春風一度,卻又個個淪陷,愛上他,企圖佔有他,變得想要了解他。

她們瘋狂地挽留他,出謀劃策地設計他,想方設法引…誘他,最後不過是自導自演一場讓他一笑而過的戲劇。

也有名門閨秀選擇遠遠觀望,靜靜等待,為一個人關住心門,卻沒想到永遠得不到回應,直到他娶了夏流年。“夏流年”三個字是讓所有女人望而止步的存在,她幻滅了所有女人的期盼,沒有人想要跟她比,比貌,比才,比身世,別開玩笑了,她是夏流年。

他不相信感情,在認識夏流年之前。

三年,他看著夏流年一次又一次的瘋狂舉動,越發不明白,一個女人,怎麼能執著到這個地步。

多麼難以置信,三年來他大部分時間在紐約,定期回來一趟也是敷衍了事。

而她就守著這樣一個空殼一般的婚姻,一個反覆利用她的虛偽男人,一遍一遍描繪著她心目中的甜美愛情,她叫這個男人,遊夜。

他感動,僅限於感動;感動而已。

他只不過是一個局外人,看一場催人淚下的苦情戲。

戲子不過是演他人的故事,而她,演的是曾經的自己。

三年。

對於二十七歲的沈浩希來說,不能算短。

畢竟,這樣的三年,一生能有幾次。

三年來他從未想要碰她,她是一個瘋子一個精神病患者,她是一個商品,是他用來達到目的的手段,他怎麼會喜歡碰這樣一個女人。

只不過……

在與別的女人輾轉纏綿之時,會閉上眼睛,腦中浮現她的纖細身影,甜美而寧靜的笑容,想象她穿著的乾淨白色之下的不著一物的身體會氤氳著怎樣的風情,想象那該是如何的銷魂。

不知這個習慣是什麼時候開始,也不是什麼時候成了習慣。

而此刻,是怎麼了呢,他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自己此刻的貪戀。

他意外地發現他記得很多她的事情,記得很清楚。

他記得初見時她穿著白色碎花雪紡裙子,宛若新生百合,帶著琉璃般易碎的眼神,乞求他留下。

他記得一片冰雪中她穿著白色絲綢睡衣就直接從別墅裡飛奔出來抱住剛到家的他,暖暖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依偎,她說,好想你。

……

他記得,她可以輕易看透他的傷口,並且溫柔地告訴他,你不是一個人。

他記得她所訴說的每一個細節,悉心模仿,希望變成她眼中的遊夜。

他曾慶幸,他像遊夜。

那雙柔軟的唇,若初綻櫻花般嬌嫩而富有彈性,在他的磨蹭輾轉之下由冰涼漸漸變得溫熱。

不夠。

仍舊不夠。

他的吻漸漸變得肆虐,帶著強烈的霸佔,他不給她逃離的機會,因為他怕,怕她叫那個人的名字,遊夜。

遊夜。

這樣兩個字什麼時候染上了嫉妒的色彩,沈浩希不知道。

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按向自己,讓她在他面前盡情地綻開,任他吸吮,溫軟舌間隨著貪婪的翻轉而發出細碎聲響,氣息愈漸迷亂,她因為劇烈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豐盈緊貼著他滾燙的胸膛,好象有簇簇火焰轟然點燃,純澈無暇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