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沛看了看自己左手的無名指,由衷地讚歎道:“果然觀察入微,心思敏捷,不愧是給縣長做過秘書的人。”
“武教授,您知道我?”
李仕山沒想到武德沛知道自己這麼多事情。
自己給學校的履歷上只寫了工作單位和職務,可並沒有特意備註是誰的秘書。
武德沛呵呵一笑道:“是有人向我推薦了你,說你非常優秀。起初我還以為有些誇大其詞,如今看來,一點誇張的成分都沒有,對你的評價非常中肯。”
想都不用想,李仕山就知道武德沛口中的人肯定和老師蘇牧有關。
李仕山很是含蓄地說道:“老師繆讚了。”
武德沛對於李仕山的低調很滿意,又提醒道:“教授這個稱呼是外面人叫的,咱們師生之間,叫老師,見到別的教授也要稱呼老師,這個你要注意下。”
“原來是這樣,謝謝老師的提醒。”
這一點還真的涉及了李仕山的知識盲區。
前世只上過大專的他還真的不懂這些東西。
他以前上的那個職業技術學院,只有一個教授。
這人整天牛氣哄哄,見到都要恭恭敬敬地稱呼一聲教授,反而對老師這個稱呼有些嗤之以鼻,似乎老師並不能顯示他高人一等的身份。
現在看來,反而在燕京大學,這些教授更喜歡平易近人的稱呼。
這就是頂級學府和普通學校的區別之一吧。
“好了,閒聊結束,我們來談談正事吧。”
武德沛說著從堆滿各種資料、書本的下面
桌上各種資料中抽出一張紙遞給了李仕山。
“你先看看這個。”
李仕山倒是挺佩服他的。
能在那麼亂的桌子上精準地找到檔案,也是一門技術。
接過這張紙一看,上面寫著【運管1班學生花名冊】。
再往下一看,李仕山就被上面的資訊嚇了一大跳。
宋相華,江東省溪州市委副書記,男,漢,1962年11月5日,......
王敏敏,川州省錦官市委組織部副部長,.......
花名冊上的學生,就沒一個普通人。
這些人的職務,有地市,也有省廳,級別都在副廳到正廳之間,年紀在38到45歲之間。
就在這個時候,李仕山目光落在最後一行的資料上。
【富時,楚州省江城市委副書記、市長,男,漢,1966年9月25日,......】
“竟然是富時!!!”
李仕山可是清楚地記得,自己死前,漢南省現任的省委書記就是富時。
這個姓氏本來就比較少見,再算算年紀也對得上,看來名單上的富時就是未來的省委書記了。
李仕山想起來徐振東不就是楚州來的嗎?
他就是替富時報名的吧。
不由得想起了剛才他說過的話。
“你的同學可都不簡單啊。”
就是現在看來果然是不簡單啊。
這都是“高官”啊。
最低都是副廳。
“咦,不對啊。”
李仕山看完花名冊發現了問題,一抬頭看向武德沛,“老師,怎麼沒有我的名字。”
武德沛笑著說道:“你彆著急,你屬於一個特別的存在。”
“什麼意思?”李仕山問道。
武德沛拿花名冊,解釋這個班級成員的由來。
這些人並不是自己考試進去的燕京大學mpA,是組織專門挑選出來的幹部送到燕京大學進行培養。
李仕山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以前他也曾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