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省最年輕的副處級。
一顆冉冉上升的政治新星,必然會被各方勢力盯上。
那言只是想提前招攬李仕山而已。
不過他也不著急。
畢竟有唐博川這層關係在。
只要自己不斷釋放善意,他相信李仕山會作出最優的選擇。
不知不覺中,車子就進了縣委大院。
相比於鎮裡幹部的依依不捨,縣委的歡送會就顯得熱烈而歡快。
大家坐在會議室裡暢聊了一個多小時,又吃了一頓餞行酒。
喝得有些暈暈乎乎的李仕山這才坐上了車。
在大家的道別聲中踏上了回家的歸途。
車子剛出城沒多久,李仕山就喊停了開車的趙剛。
“趙哥,在前面的拐彎處停一下。”
趙剛以為是李仕山喝多了,連忙說道:“書記,是胃不舒服嗎?”
李仕山說道:“我是想再看一眼黃嵐。”
趙剛聽後會心一笑,道:“書記,您還真是一個念舊的人。”
片刻後,車子穩穩地停在半山腰的一處空地。
李仕山下車,走到路邊一個高處,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山坳間被雪花輕柔擁抱的黃嵐縣城。
紛飛的雪花為這座小城披上了一層神秘而朦朧的紗幔,使其更顯韻致。
往昔的點點滴滴如同電影般在李仕山心頭緩緩放映。
當“臥底”、找“金礦”、遇“礦難”、最後當“書記”。
每一件事都是珍貴的經歷,讓人難以忘懷。
時光悄然流逝,直至趙剛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靜謐。
“書記,這雪越下越大了,咱們還是早點啟程吧。”
李仕山聞言,也發覺剛才的小雪已經變成了中雪。
要是再不走,路上要是積雪深了,那就難走了。
李仕山輕輕頷首,轉身前,目光又望了一眼,那片被雪覆蓋的景緻,口中呢喃:“是啊,該啟程了。”
風雪兼程,下午六點多鐘,車子駛入了安江大橋。
過了橋就算進入市區了。
看著熟悉的景象,馬上就要回家的喜悅讓李仕山格外地興奮。
沒一會兒工夫,車子就過了橋。
在經過大橋入口的雕塑的時候,李仕山突然想到了關於雕塑的笑話。
他饒有興趣地對趙剛說道:“趙哥,你看到兩個雕塑沒,有沒有想到什麼。”
趙剛抬頭掃了一眼,大頭入口前肅立的兩個雕像,一個是展翅的雄鷹,一個是耕地的老牛。
他想了想說道:“牛是不是代表著安江人勤勤懇懇,鷹代表著奔向美好未來。”
李仕山笑著說道:“當初建這個雕像的時候,確實有這個意思。不過後來外面人卻不怎麼解釋。”
趙剛好奇道:“怎麼解釋。”
李仕山解釋道:“他們說,這是代表安江人又牛又吊。”
“額~”
趙剛無語,他還真不好接這話。
李仕山看著又看了一眼雕塑,笑得更加燦爛。
他記得由於這個橋頭雕塑的笑話後來傳遍了整個漢南省。
這就導致安江市委書記被人稱為“牛吊”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