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婉碧直接承認了下來,衛淑妃在心裡暗自點頭。若是婉碧不承認,她倒也不會為難婉碧。只是在今後的日子裡,她一定會讓瞿漠斷掉與婉碧的一切來往。
“可你身為女子,為何會想到做一個皇子的謀士?”
衛淑妃繼續問道。這天下雖是男人的天下,但是也允許有女子懷著野心。衛淑妃問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在試探。
婉碧不卑不吭,衛淑妃問什麼,她便答什麼。“奴婢肩負著大仇,一心想要推翻蕭家。奈何身份低微,只能出此下策。”
“那你找太子豈不是更方便?”
“找太子固然方便,可是太子身為儲君,未必會答應與奴婢的交易。”
“那你可知道,這條路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婉碧咬了咬牙繼續答道:“奴婢知道,只是這件事非做不可。”
衛淑妃看著婉碧,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讓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思。她沒有開口問婉碧她的仇視什麼,這是人家的私事,她無權過問。
她不開口,婉碧也自然不會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等著衛淑妃發問。
良久,衛淑妃笑了一聲。氣氛不似剛剛那樣沉重,她的臉上也不似剛剛那樣認真,帶著如婉碧剛進門那時的笑容。她重新拿了一個杯子,替婉碧泡上了一杯茶。“說了那麼久也渴了吧,來喝些茶。”
婉碧捉摸不透衛淑妃的想法,但也知道她不會挖陷阱讓自己跳。她上前了兩步,端起了茶水,小小的抿了一口。“淑妃娘娘這是好茶,只是婉碧是粗人,並不懂品,著實浪費了。”
衛淑妃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瞿漠,笑道:“沒關係,恰好漠兒對這方面頗有研究,你大可讓他教你。”
此話一出,瞿漠與婉碧兩人皆是一愣,一時間不明白衛淑妃這是什麼意思。
也不給兩人反應的時間,衛淑妃就說道:“時辰不早了,你們倆在我這裡多待被人看見也不好,這豐年宴馬上就要開始了。漠兒,你送婉碧姑娘去找蘇夫人吧。”
兩人知道衛淑妃的意思是關著門說話久了會招人話柄,兩人也沒有多留,辭別了衛淑妃就朝著豐年宴的設宴點走去。
這畢竟在宮中,人多嘴雜,婉碧不敢離瞿漠太近,只敢在他身後三步遠的地方走著。
瞿漠只感覺渾身的不自在,可是她停下腳步,婉碧也跟著停下,絲毫不肯走到他的身邊。
走了幾步之後,瞿漠突然回頭站在了婉碧的身邊,輕聲說道:“你若再不與我並肩而行,我就只能拉你的手了。”
婉碧一愣,只覺得瞿漠這個舉動未免孩子氣了一些。為了不讓他真的做出這樣的舉動,只好應道:“是。”
聽到婉碧這樣回答,瞿漠的心情才好了一些。他試著往前走了兩步,發現婉碧真的走在他邊上的時候,心情更加的好了。
走著走著,瞿漠突然玩心大起,不禁加快腳步多走了幾步。
婉碧看著自己逐漸與瞿漠拉開了距離,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一段距離之後,婉碧明顯的有些氣喘。瞿漠又立馬放慢了腳步,按著婉碧的步子走著。
婉碧也明顯的察覺到瞿漠的步子慢了下來,也不禁舒了口氣。瞿漠剛剛的步子太大,她也是勉強才能跟上。
雖一路無言,但瞿漠心情大好。
走到宴會席上的時候,蕭若月已經在了,婉碧走了過去輕喚了一聲夫人。蕭若月示意她坐下,看在一旁的瞿漠時微微的低頭行禮,以示感謝。
今年瞿毅大為破費送了皇帝一塊奇石,皇帝大為高興,問瞿毅是否有想要的東西。
瞿毅嘴角微勾,跪了下來,“回父皇,兒臣除了一人,什麼都不要。”
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