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架紗絹彩繡的屏風,連蔓兒的目光越過屏風頂。屏風後有簾子,簾子後自然是房間了。沈剛剛和彩繡應該是從裡面的房間出來的,沈似乎是剛剛換過衣裳的樣子。而那個彩繡,雖低著頭,卻是兩頰飛霞。
連蔓兒微微歪了歪頭,又瞟了沈一眼。不會吧,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讀書的事,可是想好了?”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