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想到了,倒是沒想到白於鵠竟然將關注點的放在這種情愛之事上。
“真假,你自然會知曉。我已經說了這麼多,你答應合作了嗎?”這才是曾老的重點。
只要白於鵠答應下來這件事,那麼管他搞什麼純愛,都是沒關係的。
“您為什麼一定要找我?”這是白於鵠的疑問,他可不認為自己在左支的舉動讓曾老看出來他是一個可造之材。
若是曾老那個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就不會讓他當一個移動血包,也不會等他離開左支後才來聯絡他。
他在左支時,接觸最多的就是曾老。
這個合作他們是隨時都有時間聊的。
“你還記得剛來左支第一天我給你送的那幾箱書嗎?”
曾老這樣一說,白於鵠倒是想起來了,就是他花了三天時間看了的那一大堆書。
最後一點用場都沒有,曾老原本就是將他當做移動血包,那些書只不過是一個下馬威的藉口而已。
“自然。您當時找了一個極好的藉口。”
“近日我去整理了一些書,正好看到了你留在上面的一些筆記,以及勾畫的重點。”
白於鵠看書有一個習慣,就是會把自己認為的重點勾下來,以及當下因為這個知識點而引發的一些聯想。
當時因為曾老只是讓他讀,所以白於鵠並未放在心上,都是一些隨意的勾畫。
倒是沒想到,曾老將這些書拿出來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