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不小心扯到筋了。”
“你怎麼也不小心一點。”江暾語氣有些責怪。
白於鵠對著他笑了笑,沒有回覆他接下來的話。
車內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在車燈昏暗的照亮下,江暾這才發現白於鵠臉上有些生疏遠離的神情。
他們之間的關係又拉到了認識的第一天,或許是比第一天還要更加生疏和陌生。
江暾看不到白於鵠眼裡的愛意了。
“你……”江暾張口想問他,可是腦海中忽然想到機場和今晚飯局上的畫面,到了嘴邊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聽到他的聲音,白於鵠這才抬頭,疑惑地看向他:“怎麼了?”
江暾梗住,白於鵠沒有詢問起今天機場和晚餐的事,他應該竊喜才對。
畢竟他不用編一個藉口來搪塞這兩件事,他們之間也能維持在和諧的氛圍。
但是江暾此時卻一點都不滿意。
白於鵠沉默的態度讓他有種自己握不住面前的人的感覺,明明這個人就在他面前的,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抓住,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將人攬入懷中。
可是卻讓江暾覺得離得這個人很遠很遠,怎麼樣他都沒法將面前的人給抓住。
遲遲沒等到答案,白於鵠有些煩:“如果沒事,那麼我們就回去吧,我累了。”
身體還沒好,就轉折幾趟回到京都,回來時又沒有任何休息的時間,而現在跟著江暾跨越大半個京都回來。
白於鵠真的很累了,身累,心也累。
他多餘的精力去猜測江暾此時所想。
說出這番話,江暾已經沒有回答,他無力地嘆了一口氣,推開車門準備離開。
“今天機場的事我可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