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點點頭:
“嗯,唐寧必竟是身嬌肉貴的大小姐,平時我經常幫她打水。”
“太過分了,她憑啥讓孫靜婉同志給她打水呢?憑她家有錢有勢就隨便欺負人?”
趙大剛繼續替孫靜婉抱不平。
孫靜婉無奈一笑:
“這沒啥的,反正只是打個水也不累,還能幫一幫別的同志。”
“孫醫生就是太善良了。”
蕭民惟盯著孫靜婉邪肆一笑,看來剛剛他真是冤枉唐寧了。
午飯後他正要追他媽上後山套兔子,剛走出家屬院就覺得口渴,於是想回家拿茶缸去水房接水,在路過李千順家時看到他正端著一茶缸水回來,他便不管不顧的搶過來便喝。
當時他還嫌棄的說:
“你這茶缸子裡咋一股怪味?”
李千順怎麼回答的來著:
“我這不是懶的去水房嘛,正好半路上見唐寧同志打水回來,就向她討來半茶缸子,要有怪味也是她的怪味。”
他就說上山後剛下了套兔子的捕獸夾就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不對勁兒,下到第三個陷井時聽到茅草屋這邊有動靜就趕過來,結果就看到獨山村那兩個叫花子正在脫暈迷不醒的唐寧衣服,他硬是強忍著意志把兩個叫花子打跑,正好他的藥效發作就和唐寧睡了。
他還當是唐寧故意設計的呢,原來這一切都是孫靜婉搞的,看來他冤枉了那個女人!
“蕭民惟,你把唐寧咋了?”
宋振興突然衝上來,揪起蕭民惟的衣服領子疾言厲色的發問。
蕭民惟挑了挑眉,雙手一攤:
“唐寧是你未婚妻,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蕭連長,你要看到唐指導員就告訴大夥兒吧!必竟這荒山野嶺的唐寧同志又是個嬌滴滴的女生,萬一出點事會影響我們整個軍區的……”
孫靜婉不死心的問道,她給唐寧下了那麼重的藥,若沒男人幫她解決她現在絕對還沒清醒。
聽了孫靜婉的話,宋振興再次怒瞪雙目:
“你他媽快說,你把唐寧藏哪了?”
他平時是對唐寧愛搭不理的,可他那是欲擒故縱,他從沒想過要把她拱手讓人。
“鬆手,都說了我不知道你聽不懂人話?”
蕭民惟不客氣的回答。
宋振興猩紅著雙眼,咬牙切齒的道:
“你有什麼資格命令老子,你這個殺人犯!”
聞言,蕭民惟的眸子瞬間變的陰冷,只見他突然肩膀一抗就把宋振興重重的撞倒在地上,一個箭步衝上去單膝壓在宋振興的胸口,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你他媽有膽再說一遍,反正老子是個殺人犯,老子不介意再多殺一個!”
“蕭民惟!”
肖隊長急忙上前勸阻:
“你可不能再犯渾了!”
這個宋振興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被打了也是自找的。
“振興哥……蕭民惟你幹什麼?快放開振興哥……他快被你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