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過我手機在外邊車裡,你得等會兒才能用。”溫言珩墨黑的眸深深的撞進宋煙筱的眼中,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隨即溫言珩輕輕的揚起下巴,對著一旁的管事示意。
管事匆匆忙忙離開,沒過幾分鐘就返回了,臉上帶著幾分的歉意,“先生,手機不在車廂內。方才調監控錄影,發現有人剛才路過您的車。可能是被偷了。”
溫言珩眼角向上挑起,眯了眯眼,朝著管事揮了揮手,“沒辦法了。”
宋煙筱的拳頭緊握住,心中噴薄出一股強烈的恨意,她低著頭,微微點頭,繼續往前走,路過樓梯口的位置。她撩起旁邊的古董花瓶,高高的舉起,不顧一切的轉身,朝著溫言珩的方向重重的就摔了過去。溫言珩是想要將她當成傻子騙嗎?如果說剛才她還有疑問,現在疑問通通都已經打消了,傷害葉淮錦開槍的人就是他!說什麼手機被人偷了,說什麼溫婉正在醫院,分明就是想要監控住她,不准她跟外界聯絡。
溫言珩迅速的閃開,就在他之前坐的位置,玻璃花瓶碎得稀巴爛,如果落在人的身上傷殘肯定是少不了的,臉上的溫潤頓時消失,他眼中迸射出深深的恨意,將手腕處的紐扣解開,啪啪的拍手,“真不愧是溫家的後代,警覺性這麼好。看來他看女人的目光還真是準。”
說完,溫言珩不斷的向前走,宋煙筱劇烈的喘息著。站得筆直,根本不往後退,她臉上帶著視死如歸的表情,唇瓣顫抖著,“溫言珩,殺人償命,你不得好死!”
溫言珩釋然一笑,一把攥住宋煙筱削薄的下巴,“不得好死?說的是我嗎,怎麼可能呢,小姑娘,你沒聽說過禍害遺千年的說法嗎?”
宋煙筱不斷的掙扎,試圖擺脫溫言珩的桎梏,她朝著溫言珩俊美的臉啐了口唾沫。
溫言珩優雅的擦乾淨臉上的液體,鬆開宋煙筱的下巴,扳住她的肩膀,重重的將宋煙筱扛起來,頭向上仰起,盯著監控的位置挑釁的看了一眼,死死的控制住宋煙筱的腿。三步並兩步扛著人上了樓。腳用力的踹開房門,狠狠的將宋煙筱摔在床上,“我告訴你最好老實點兒配合一點。”
宋煙筱猛地起來,拿起枕頭就往溫言珩的身上扔。
溫言珩一言不發,就像是在看一場好戲,身子拿起一旁的刀子,扔在宋煙筱的面前,冷笑著道:“有種插著我這裡的位置扎。”他指著自己的心臟,面目表情張狂的讓宋煙筱牙根癢癢。
她的手不斷的抖動,任由牙齒咯吱作響。狠狠的將拿著刀子,眼神冰冷,眼白中充滿了血絲。
溫言珩好笑的笑出聲,宋煙筱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在他的面前演戲,真是好久都沒有看過這麼有趣的一幕了,溫言珩雙腿交疊,點燃一支菸,“扎進來,我可就不能保證你親愛的男朋友到底能不能活下去了。”
宋煙筱的唇瓣抖得都已經合不上,手中的刀子在溫言珩的話落下之後。隨即落在地上。清脆的響聲在房間中格外的突兀。
宋煙筱像瘋了一樣跑下床,死死的抓住溫言珩的衣領,“你把他怎麼了!你把他怎麼了!”
溫言珩拍了下宋煙筱的臉,“這麼護著他?”
“他就在這裡是不是,我知道他在這裡。”宋煙筱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溫言珩推開,費力的往前跑,可是當她推開門,門外是一眾烏壓壓的保鏢。宋煙筱緩慢的往後退,直到退到溫言珩溫熱的胸口,如同碰到了垃圾,宋煙筱反彈回來。
她扭頭,一巴掌甩在溫言珩的臉上,“你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應該用實踐讓你明白。”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溫言珩夾住宋煙筱的下巴,一拳打在她的脖頸處,宋煙筱沒注意,整個人跌在溫言珩的懷中,溫言珩笑得俊朗,將宋煙筱抱在懷中,放置在床上,巨大的身子隨即壓在上邊。宋煙筱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