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堅持了這麼久,真的不想在最後幾天白費心血。
沈霧想,傅行淵都不怕惹是非,她一光腳的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她最終還是答應跟傅行淵走了。
或許是被那巴掌扇老實了,顧臣硯這回沒有阻攔她。
顧臣硯當眾吃癟,不想再去管沈霧的事。
反正一個月之後,她就要和自己離婚了不是嗎?
至於她設計讓他沒能娶到顏薇,她也因為這事受到了他的懲罰。
他們之間算是兩清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沈霧愛勾搭哪個男人就勾搭哪個男人,與他沒關係,反正他也不愛她。
看著兩人消失的身影,顧臣硯狼狽離去。
傅行淵和顧臣硯都走了,可他們的助理卻沒跟上。
許助理八卦欲攀升到頂峰,厚著臉皮叫住周特助,悄聲打探:“兄弟,你們傅總什麼情況?是要撬我們顧總牆角嗎?”
周特助一臉驚恐,隨即冷了神色,不悅道:“別胡說,我們傅總不是那種覬覦人妻的禽獸,他親口答應沈小姐的事中途出了岔子,照他那種嚴謹古板的行事風格,會負責到底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他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明顯自己都不信。
他們傅總一開始只讓他來處理這事,可臨到要出發時,又要跟著一起來了。
理由他最近工作總是出紕漏,必須得有人盯著。
周特助對這點無法反駁,他的事業最近確實在水逆期。
可他卻覺得很不對勁,有種他們傅總就是故意衝著顧臣硯來的錯覺。
“是這樣嗎?”沒能聽到想要的答案,許助理十分失望。
他在顧臣硯手下幹了這麼久,不是沒有跳槽的心,只不過顧臣硯總是以各種理由威脅他不准他走。
想著工資也還行,勉強忍了。
他是沒法被撬走了,只能寄希望在沈霧身上。
要是沈霧能被撬走,也算替他出了口惡氣。
身為顧臣硯的貼身秘書,他比顧臣硯自己還要了解顧臣硯。
別看顧臣硯口口聲聲說厭惡沈霧到了極致,可要是真的一丁點感情也沒有,怎麼可能兩年了都不離婚。
等到真的失去那天,顧臣硯一定哭得比依萍回家要錢那天的雨還要大。
他真是迫不及待想看見那一幕了。
——
顧臣硯走到半路,意識到什麼,突然掉頭轉身。
他和沈霧的夫妻關係還在存續期間,沈霧單獨和別的男人會面,他憑什麼不能管?
只要他們一天沒離婚,她就一天別想給他戴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