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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下打探了數日,綜合匯總了各種訊息之後,形成了一個初步結論,四月十一到四月二十這十天內,進入入雲郡郵驛司衙門內的婦人,共有二百三十八人,其中稱得上美貌二字的,有三十二人,而氣質不俗卻故作平民打扮的美貌婦人,只有一位。”

“她姓氏名誰?”郭烈裝作神色如常,但心跳卻無法控制地驟然加快了不少。

“她姓葉,名千婼,是入雲郡安峽縣峽口鎮人,三十六歲。主上想要查的,可是此人?”

“年齡是相符的,可能性很大。還有什麼具體訊息嗎?”郭烈聽到母親的名字,心情十分激動,但他現在的自控能力已經很強了,從話音上很難聽出來他心情的波動。

“屬下揣測,葉千婼很可能就是主上調查的物件,所以發動關係網,對她進行了深入探察。她夫君叫郭慕海,是帝國第七軍的一名曲長,駐地在雪國邊境,大約一年前突然失去音信,原因不明。葉千婼到入雲郡郵驛司找歐陽澤,正是要向他打聽夫君的訊息,因為他正是從雪郡調來的,也許會知道當地駐軍的情況。葉千婼有個獨生子,叫郭烈,也失蹤了。人們最後一次看見他是在四月十五日早晨的集市上,有人看見他揹著一卷大繩獨自一人進了藍旗嶺,可能發生了意外,不慎死於深山密林中。”

聽著燕子李三詳盡細緻的稟報,郭烈心中驚悸不已,一則驚懼於他調查的細緻程度,竟然連自己揹負大繩入藍旗嶺的事情都探察出來了,真是不可思議;二則更加牽掛母親和父親的下落。於是,郭烈進一步追問下去:“這個葉千婼現在何處?她夫君既然是帝國軍隊的一名曲長,又怎麼會突然下落不明呢?”

“她入郵驛司打聽訊息之後,並未在入雲城留宿,而是直接僱了一輛驢車,向峽口鎮的方向而去,但峽口鎮的居民卻至今沒有見到她。她的家中也空無一人,只是院中有修真高人鬥法留下的痕跡。”

“她離開了入雲城,又沒回到峽口鎮,哪她能去哪呢?她應該還不知道兒子已經……已經在藍旗嶺中失蹤的訊息,肯定急著回家呀。怎麼會憑空消失了呢?”突然,他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性,遲疑著說,“會不會在途中遭遇歹人,已經,已經……”

“不會。”燕子李三斷然說道,“入雲郡大小黑幫內都有屬下的眼線,如果她果真被劫或者被害,屬下肯定會知道。”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她哪去了?人間蒸發了嗎?”郭烈心中焦急,語氣也嚴厲了許多。

“屬下無能,請主上責罰。”燕子李三翻身跪倒。

白悅一直侍立在郭烈身側,見他面色漲紅、呼吸急促,知道他心中關切母親安慰,輕輕拍拍他肩頭,以示安慰。

“李三哥請起。”郭烈親自伸手把燕子李三拉起,隨後嘆氣道,“本公子並未有意責怪,只是此人關係重大,現在又毫無頭緒,是以心急了些。”

燕子李三重新站起,猶豫了一下,然後試探著說:“主上,屬下把種種訊息加以匯總,推斷出了一種可能性。只是未經證實,做不得準。”

“哦,說來聽聽,做個參考也是好的。”郭烈來了精神,催促他快說。

李三定了定神,把心中所想理清頭緒,然後說道:“不管是什麼人,總有父母親戚,但葉千婼沒有。帝國曆二百七十三年,她就像從天而降一樣突然出現在峽口鎮。她對外說是逃難而來,卻從未詳細說過家住何方,家中還有何人。而且,她談吐不俗,氣質高雅,絕非普通人家的女子。”

郭烈緩緩點頭。事實上,他也發現母親擁有一種脫俗的氣質,與峽口鎮那些阿姨大嬸們的爽朗粗鄙完全不同。近日在福王府中見到過幾位公子夫人,氣派奢華自然超過母親,但本身的氣質方面仍然遜於母親。

李三見主上點頭認可,便接著說下去:“帝國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