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得。
折騰到半夜,正嘯終於睡著了,只是夢中一直說著:“童天真,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誰?……”
日子過了幾天,天真覺得沒什麼變化,還是一樣吃飯睡覺一樣跟西木煲電話粥一看看書有時候還參加一些沒什麼影響力的活動消遣消遣,不過吃飯老是找不到人,這讓她很頭疼。
有一天,正嘯很冷淡地叫她去,說是“有正事。”
天真去了,偽男也在,正嘯的神情看起來很冷酷,就像天真第一次在新人選拔大賽上見到的那種神情,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酷。天真想,走了一圈,卻還是回到了第一次見面的關係。
“王總,什麼事?”天真又開始叫他王總,一切重新迴歸了陌生,就像從來沒有熟悉過,從來沒有和他一起大笑,從來沒有和他互損,從來沒有和他開玩笑,從來沒有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一起唱歌,那般陌生。
正嘯坐在總裁的椅子上,旋轉著,看了看她,他的眼光裡沒有一絲溫情,只剩下尖刻與冷漠——就像天真第一眼見他那般。
“小周這段時間在我這也學了不少東西,以後他就是你經紀人,以後你的事情跟我無關,都找他吧。”他的語氣很官方,沒有一絲情感。“跟我無關”,終於連工作上的事都沒有牽連了,終於一刀兩斷,斷的乾乾淨淨,沒有藕斷絲連了。
“哦。謝謝王總。”天真也很官方地搭腔著,同時看了一眼偽男。
偽男彆扭地向天真使了個眼色,唯唯諾諾地說:“呃,童小姐,以後我就是你經紀人了。我今天正好有事跟你商量,要不去我辦公室談吧,王總公務繁忙,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恩,好。”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總裁辦。一到偽男辦公室,偽男就瞪大了眼睛八卦地問:“你跟王總怎麼回事啊?怎麼跟不認識似的?”
天真懶得解釋,就說:“我本來跟他就不熟。你有什麼事啊?”
偽男卻壓低了嗓音,鬼鬼祟祟地對天真說:“天真,我有現在這份工作多虧了你,我把你當好朋友,所以我即使知道你要罵我,我還是要提醒你,你跟王總關係搞僵了可不好,他是你大老闆,跟他搞僵了你會死得很慘……”他把“死得很慘”說得很低,做了個殺頭的手勢。
天真一聽就不高興了,她十分討厭這種威脅性的語氣,尤其是“死的很慘”這樣的字眼,她是不講義氣,跟王正嘯斷了朋友關係,但她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王正嘯難道還要殺了她嗎?便板著臉道:“偽男,你現在是我經紀人了,除了工作上的事,別多管閒事!你有屁快放!”
偽男見天真這麼生氣就只好談正事:“這是陳大導演的演員邀請書,想讓你出演一部叫《復仇》的電影,陣容很強大,白霜是女一號,你是女二號,你看下。”
“哦,白霜也在?”
“恩,我覺得這部戲肯定很吸引觀眾,因為有白霜!她現在是票房的保證。你演女二號,就算到時候沒演技,跟白霜綁一塊炒炒,你的人氣也會飆升的!”偽男表情誇張地說,好像天真他幫天真抓了一副絕好的牌,不管天真怎麼打總會贏的。
天真自從聽了黃雯娟的教導,就對劇本和角色很看重,聽到炒作,不以為然,就說:“你把劇本給我,我看好會給你答覆的。哦,對了,我以後要來哪個辦公室找你?”
“還是這兒。”
“啊?這是總助辦公室啊!”
“我還是總助啊,順便兼任你的經紀人,不過,你放心好了,你的事情啊我不會怠慢的!”
“哦……”天真想王正嘯什麼意思,想跟我一刀兩斷就斷吧,又何必這樣為難偽男呢?讓他一人兼兩職,不是想累死他嘛?
天真回去看了劇本,這個劇本講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