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壽陽想了一下,“好,我盡力。”
江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
“紫影醫生放心吧,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的”,戴壽陽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江隱點了點頭,就離開了戴壽陽的辦公室。
等江隱離開辦公室並關上門,戴壽陽冷笑一聲,隨即他有些惱火的撥了秘書的電話,“將負責安保的人叫過來,我要好好訓訓他們,什麼人他們都敢放進來!”
……
江隱回到賓館,和鄭雙雙一起等待戴壽陽的訊息。
兩天之後,江隱撥通了市長辦公室的電話,這次戴壽陽倒是接了電話,但是他只是表示讓江隱再等等,不要急,要有耐心。
這讓江隱開始對他產生懷疑,他去買了個數碼相機,再次潛入政府大樓,來到市長辦公室。
這次他沒有從大門進入,而是攀上戴壽陽辦公室的窗戶,戴壽陽辦公室的窗簾已經被拉上了,不過還留著一條縫隙,而這一條縫隙對江隱來說就已經夠了。
戴壽陽的辦公室裡面正在上演著一出活春宮,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光著身子趴在桌面上,戴壽陽正在她的身後賣力的聳動著。
那女子被戴壽陽撞擊的嬌喘連連,她邊喘著氣,邊對戴壽陽說道:“市長,你為什麼要答應幫助那個叫紫影的人啊?”
江隱聽這女子的聲音,儼然就是當時接自己電話的女子的聲音。
戴壽陽一邊在她身後運動,一邊說道:“我答應了嗎,我只是在玩他罷了。”
那女子邊喘氣邊笑道:“你可真壞。”
戴壽陽嘿嘿一笑,“那傢伙仗著有點醫術,就敢在我這個市長面前擺架子,我非玩死他不可。”
說著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動作,那女子在他的用力衝擊之下,漸漸的開始呻吟起來。
此時窗外的江隱目光冰寒,他開啟數碼相機,將辦公室裡面的場景都用數碼相機記錄了下來。
等裡面二人大戰結束,江隱才收起數碼相機。
接下來的一天,江隱就悄悄的跟在戴壽陽的身後,一旦見到他有違法亂紀的行為,就用數碼相機拍下來。
拍完這些後,江隱去了一個書報亭,將所有刊有建南市各個領導照片的報紙都買了下來,然後就回了賓館。
……
晚上十點半,建南市檢查院院長陳點真剛剛應酬回來,鞋子還沒脫下,門口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他開啟房門,待看清來人面孔,頓時嚇了一跳,門口站著的竟然是建南市的市委書記鄧血良。
“鄧……鄧書記,您怎麼會來這裡?”陳點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鄧血良,他看了看鄧血良身後,居然沒有任何人陪同,連個保鏢也沒帶?
鄧血良說道:“我可以進去嗎?”
“當然可以,請進”,陳點真急忙將鄧血良讓進了屋裡。
待鄧血良坐下之後,陳點真問道:“鄧書記,您這麼晚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說實話,他現在的心裡很忐忑,建南市的最高領導這麼無聲無息的來到自己的家裡,讓他覺得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
“丁翼龍兒子丁銳的案子你還記得嗎?”鄧血良直截了當的問道。
“記得”,丁翼龍的滅雲是建南最大的黑。道組織,陳點真怎麼可能不知道。
見陳點真點頭,鄧血良又問道:“兇手找到了嗎?”
“找到了”,陳點真回答道:“是一個叫做鄭子聰的人,前段時間才被判了死刑。”
見鄧血良竟然會過問這個案子,陳點真心裡一突,因為這個案子有很大的疑點,不過由於市警局副局長黃標事先和自己打過招呼,所以對這個案子,陳點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