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自冶立刻往回給人找面子:
“不過我覺得可能是性格原因,贏天揚之前不是說過這個女生格外內斂嗎?”
“應該只是不想出風頭,怕惹麻煩。”
蔣馳期懶得聽他當軍師分析,從他旁邊的外套口袋中掏出煙盒,捏了一根咬住,卻沒摸到打火機。
“呃,好像被贏天揚那個狗順走了……”
蔣馳期眸色更暗,站起身,大步邁去了夾角線那邊,打扮得流裡流氣的臺桌前。
他這股燥意起來很難保證不和別人起衝突,儘管是去借打火機,邁出的步子也跟要去幹架一樣凶神惡煞。
趙自冶後知後覺地扶了扶眼鏡,忙追上去。
他走得稍微慢一點,繞過中央的柱子,映過去第一眼就看見有個妹子……似乎是看上他兄弟了。
軟磨硬泡地掐著打火機嬌聲軟語,要給人點菸。
蔣馳期視線略過她的臉,不知說了什麼,硬是讓妹子乖乖把火機遞了出來。
微暗的燈光下那張臉更加帶感,冷淡中透出幾分頹然的性感。
他單手點菸,微低了下頭,火苗瞬間跳脫躍到煙身。
傷心尼古丁。
操,他怎麼突然會想到這個。
趙自冶眼見蔣馳期滯了那麼一瞬,忙把火機扔了回去,江湖氣地道了一聲謝,儼然還記得自己是求人辦事,繼續說好話。
“再回去打會兒?”
“不打了。”他收回心思,敲了下菸灰,眉眼淡然。
“這地兒不行。”
趙自冶一僵,他好像還沒說要他幫忙看看投資的事吧…?
“為什麼啊?”趙自冶沒忍住多問了一句。
“臺桌邊上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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