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琳和蔓蔓意味深長地對視一眼。
多少男男女女貓貓狗狗都是從普通朋友做起來的。
男女之間絕無純友誼,除非……除非的那兩種情況,他們一條也不符合。
秦琳杵杵懷裡的蔓蔓,小聲道,“賭不賭?倆月。”
“格局小了,我賭一個月。”蔓蔓伸出一根手指,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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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出宿舍樓,尤簌的手機就彈出了蔣馳期發來的資訊。
蔣馳期:食堂二樓
尤簌點開自己的微信錢包看了眼,確定能承擔起二樓任何一款最高價格的餐品後才回了一句
:好的,已經出門了
下午五點半。
還沒到食堂用餐的高峰期,不過每個視窗前面也已經有了零星的人流在排短隊。
尤簌和蔣馳期在二樓的電梯邊碰的面。
蔣馳期也帶了人,贏天揚這個完全e人沒辦法錯過任何一場外出活動,現在正掛著笑臉樂呵呵地盯著兩人看。
“hi尤同學,秦琳。”
“你怎麼來了?”秦琳一臉嫌棄。
“別說我,你不也電燈泡?”
贏天揚樂滋滋地伸手拍了下秦琳肩膀,“走啦,我們去那邊看吃什麼,別在這礙事兒。”
兩人逐漸走遠。
和蔣馳期獨自站在一起,尤簌的心情慢慢變得微妙起來。
誰成想現在靦腆的他們兩人,三個小時之前竟然在網上進行了大尺度的聊天,世風日下!
不過蔣馳期不知道就是了。
果然,這個秘密還是要她自己承擔。
“昨晚睡得怎麼樣?”
不是說想他想的一晚上沒睡著?
蔣馳期低眼睨她,眼下一片疲倦的青色。
挺正常的一句寒暄,以至於尤簌完全沒有品出來他言語中不明所以的陰陽怪氣。
“很好啊,”
難得的休息加上下午時候被滿足的爽感,尤簌心情空前的高漲,她揚唇笑得有些收斂,“你呢?”
“還行。”
抽菸一整夜,翻回宿舍也沒睡著。
蔣馳期扯了下唇角。
確定還行……嗎?
尤簌偷瞄了男人一眼,他眼底的倦意明晃晃的,眼皮半耷,看著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昨天球場用力過猛了吧。
一直在入口站著閒談也不是個事。尤簌踱步走到最近的一家烏冬麵視窗,點了碗魚丸烏冬麵後,語重心長地勸他,
“雖然我們現在還年輕,但最好不要太透支體力,該休息還是要休息的。”
“沒透支,就是睡不著。”
蔣馳期也順著跟她點了同樣的一份。
尤簌速度很快地掏出飯卡幫他刷錢,善解人意地問,
“睡不著?你昨天遇見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蔣馳期盯著她看了一會,倦態的神色逐漸染上一絲生機。
他極為緩慢地開口,吐出兩個讓人琢磨不清的字。
“炸,裂。”
!
看來家裡是真的出事了。
尤簌小心翼翼地指了個方向讓身心受傷的少爺先去座位等著,並承諾一會出餐之後她負責一併端過去。
這家店有托盤,一次端兩碗並不是件難事。
蔣馳期也沒推辭,直接坐到靠窗邊的沙發上,閒閒地靠著沙發背等。
不知為何,尤簌看他的背影都覺得有些惆悵淒涼。
沒辦法替自己的這位男性朋友分擔,她回過頭,又叫了聲阿姨,貼心地給他那碗烏冬麵里加了顆溏心蛋以表安慰。
尤簌端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