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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聽說越急越想要,往往不能成。唔,你倒不懷疑是我不好麼?”祁暮根本不相信,這麼健碩的身子,與她溫存時,是那麼地有力,她能感受他勃發的熱力,怎麼可能會是他?

見她不語,祁峰又笑道:“你沒聽說人家成親七八年了才生的嗎?還有,別想什麼對不起誰誰的,你肯嫁我,是我的福份。退一萬步,就算你真的不能生,就是父王和母妃在世,也決不會說你半句的。再說,咱們家不是已經有轅兒了?你別再瞎想了,嗯?”

祁暮抽了抽鼻子,輕輕地“嗯”了一聲。祁峰抬頭看了看月色,忽將她用力攬緊,俯身尋到她的唇,熱熱地吻了下去。祁暮被他偷襲,剛想說的話也被堵了回去,被他急切一吻,又忘了。祁峰將她橫在自己膝上,只託了她的頭,用力吻著。她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在暈眩前偷睜了一下眼,便一眼望見他的雙眼映了月色,象是燃了兩盞燈,她一下子便想起在錦心樓中初見他的那一夜,也是這雙象亮了燈的眼吸引了自己,難道那時,便有了一點點的心動了麼?他的手此時已探入她的衣襟,自她的鎖骨漸漸滑向她的豐盈,她感受到他掌下的熱力,那一點點難捺的酥麻,不由輕輕低吟。唇略一張開,他的舌便急不可耐地攻佔了進來,緊緊地纏住了她的。那大掌已挑開她的衣襟,掠過她的丘峰漸向溝壑而去。全身火苗燃起,終於讓她暈眩了,昏昏然間,她被抱進帳篷,聽他在耳邊道:“想那些沒邊的做甚,不如做點實事的好。”

夜的涼風,身上人的熱度讓她有了陷於水火之間的感覺,在她被充滿的一瞬間,她彷彿聽到聖湖水拍岸的柔音,彷彿看到月光穿透帳篷籠下清輝,這天地間彷彿只餘他兩人,他粗重的呼吸及自己低柔的輕吟都匯入這天地,化入這湖水和月色中,那是如此的相諧,她終於覺得自己也漸漸地融化了。

次日,祁暮卻是被湖上的一聲入水的聲音和驚叫聲驚醒的,聽著象是湖的另一側。

祁峰已經坐起,她看了一下自己,衣襟半敞著,露著胸前一大片肌膚,想起昨夜有些瘋狂的纏綿,不由臉有些紅。祁峰笑笑替她攏好衣襟:“你慢慢起,我去看看什麼事。嗯,日頭早出來了,今日是看不成日出了。”

等她出去,卻看到隔了七八丈遠,祁峰正和一個男子在說話,那男子急切地說些什麼,還有二個似乎是僕從的男女,正從樹林砍了樹幹伸向湖裡。日頭雖起,但湖上還籠著一陣薄霧,祁暮沒看清湖裡有什麼。她跑了過去,聽那兩個僕從叫嚷:“少奶奶,您拉著樹幹哪。”她仔細向湖上瞧去,才看到湖裡是有個人在撲騰,但只剩個腦袋了,離那樹幹,卻至少在二丈開外,卻哪裡抓得著。那男子和祁峰此時也走了過來,那男子急道:“只是這裡沒人會水吶,她只怕已是昏了,怎抓得住樹幹。”一邊又朝湖中大叫:“小蓉,小蓉!”

祁暮脫下外衣扔給祁峰,一個魚躍入了水,只將祁峰唬得叫了一聲:“暮兒!”遠遠地傳來祁暮的聲音:“我會水!”離岸遠了,祁暮沒辦法象上回救麻鶴那般使千山飛雪,只好入水遊了過去,終於在那腦袋就要完全沒入水中時抓住了她。只是那人亂掙,差點倒將祁暮拖下去,八月的湖水甚涼,祁暮也覺有些冷。她先點暈了那人,才扣了她的下頦往回遊。水涼衣溼,她咬咬牙,計算了一下距離,改為攬她的腰身,屏了一口氣,猛地竄出水面,躍上兩僕從伸到水面的樹幹上,借了那一點硬地,一個迴旋起落帶著人落到了湖邊。那主僕三人已目瞪口呆,倒是祁峰,衝上來攬住她:“暮兒,你怎樣?”祁暮搖了搖頭,俯身聽了聽放在地上的少婦胸口,衝那三人道:“胸口還暖,還有一點心跳,快救。”那男子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