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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有這種感覺了,我想我可以了。”看著他的灼灼目光,祁暮的臉忽而便紅了。

那是一個瘋狂的夏夜,她全身心地放開,承受著他帶給她的雨露。第一次,她放肆地喊叫出聲,彷彿傾瀉積鬱的感情。這一夜,她的峰哥也是狂野和激烈的,手和唇都激越地在她身上彈奏心曲,讓她欲罷不能。她的嬌吟,他的喘息和低吼與夏夜的鳴蟲相和,融入了一地月色中。昏睡過去之前,她忽而嘴角帶笑道:“峰哥,我終於懂得什麼是鸞鳳和鳴。”他伏在她身上留戀地不肯起身,邊吻邊道:“那從此後,咱們夜夜鸞鳳和鳴,可好?”她沒聽清楚最後一個音節便沉睡過去。只剩他還在輕撫她的玉體,對她輕言,我只願今後,夜夜有今宵。

第八十六章 傳喜訊

光陰易過,轉眼入秋。祁峰現在甚少出遠門,即便出門,他也要帶上祁暮。

秋日夜長,於他卻似春宵。

可歡好罷,次日晨起,看著褻褲上那一抹紅痕,依然是這月準時報到的癸水,祁暮有些焦燥了起來。倒是祁峰颳了一下她的鼻樑道:“我都不急了,暮兒急什麼?咱們會有祁龍的。”想著他那日所說要生一堆繼承師門的話,她也不由開顏一笑。

待她出房門去安排府中雜事,他臉上的微笑卻是抹了下來,還沒有嗎?只恐怕自己時日無多了呢。

昨日他已悄悄去看過鄭大夫,鄭大夫診過後,神色有些凝重。

先前他已抱歉地告訴祁峰,那解藥總是差了一兩味無法定奪,他也不敢輕易配。祁峰告訴他已服了雲寶,他欣喜點頭:“這便好了,若有釋蘭,更讓人放心一些。”

此番來診,那毒竟是又張揚開來,不由令他疑惑:“王爺,你果然服了雲寶麼?”

祁峰道:“應是雲寶無誤,只是先取得了半顆,後又取了半顆。”

鄭大夫挑眉:“分兩次?那間隔若何?”

“隔了四個月左右吧。”

鄭大夫長嘆一聲:“後半顆服得太晚了,我曾聽說雲寶雖是聖藥,其中有幾味卻也是有毒的,如若是整顆的,一氣服下自是解得徹底,只是排解得緩些。若分兩次,其間隔不得超過二個月。不然便是舊毒未去盡,又點新毒。如有釋蘭或許還能有救,否則,只能等死。你如今之症狀,卻還算不是發作,只是有些影子罷了。若發作,必逐漸虛弱,吐血而亡。我實在是有愧,也只能開些解毒藥先替你壓著。但若說到現有的解毒藥,你上次拿的那種倒是上品,宮中也未曾見。”

祁峰低頭不語,忽又道:“你可看男科?我這毒,便不會有子嗣了麼?”

鄭大夫復又診過道:“此時倒不是陰毒了,你用過補陽的熱藥了吧?此時應該是沒有影響了。”

祁峰出醫館後朝天嘆了口氣,他已是偷活許多年了,該做之事早就做完了,軒兒日漸成熟,放手只在時日。父母墳已遷罷,各得安歇;娶了暮兒,心願也了。就算去了也無遺憾,只是苦了暮兒了,今後誰來照料她?只願能得麟兒,她此後也能有個依靠。

回到府裡,他自是什麼也不提。

祁暮覺得此次的癸水忒古怪,來了三日便歇了,量也只有一點,全不似以往般氾濫。但於這種事上她一貫粗枝大葉,奇怪了一會兒便丟開了。今年鋪子裡生意好,她要開始慢慢盤點了,及至冬日也好早些放那些掌櫃的假。

如此過了十日,便覺身上不爽,頭漸沉重,腹中泛噁心,初時還乍喜,以為身上有了,但一想到癸水去也不過十日,便又沮喪。但她有病一貫是先扛了再說了,故也沒說出來。直到那日晚飯,下面有人送了江鮮上來,明明是她以前愛吃的清蒸魚,她卻覺腥味撲鼻,欲嘔又強忍著。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