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但是對於老者而言,這“及其微弱”的聲音,已經足以讓他判斷出外面的情況了。
“進來吧”!
老者口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話音剛落,木屋的門就被推開了。門外站著一個身穿暗灰sè布衣,和老者年齡相仿的人,只不過看起來,比老者保養的要好,最起碼,面sè圓潤,不似老者,有些乾枯。
“你知道我要來?”門外的人問道。
“當然!”
門外人此時走進了屋內,反手將門關上,然後坐在了老者的對面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要來?”
老者一邊喝了口茶一邊說道:“你我雖然不是朋友,但卻同是另一個人的朋友。”這句話說的沒頭沒尾,似乎很難明白其中的含義。
但是,身穿暗灰sè布衣的人明顯已經聽懂了。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木承松和金馳。
金馳要來拜訪的,正是木承松。而木承松,也早就知道金馳肯定會來。
金馳接著說道:“今天我來,不想牽扯以往的恩怨,我是來。。。”
“我知道!”木承松打斷金馳的話。
金馳苦笑一聲,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然後放下杯子緩緩說道:“這是猴魁,燕京城裡能喝到這種茶的地方,已經沒有了。”
木承松道:“來者即是客,我木承松招待客人,一向是拿最好的東西出來款待。”
金馳嘆了口氣道:“以前的事,不說了,我喜歡現在我們能以同一種立場來商量同一件事情。”
木承松將杯中茶一口飲盡,然後說道:“當然!”
金馳道:“池遠山的弟子在這裡出了事,我們必須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圓滿的解決,否則,你我可能都要被池遠山給記恨。我可不想後半輩子枕著刀過rì子。”
木承松道:“我也不想。”
金馳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池賢侄和傲丫頭早上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木承松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已經和對方打過照面,目前知道的只有三點,第一,對方是外域人,第二,對方應該是一個龐大的組織,絕不是零星幾個人,第三,對方的目的應該是要掀翻中原武林的平靜。”
金馳目光一縮道:“怎麼如此複雜?”
木承松道:“池賢侄和傲丫頭都是初次行走江湖,就連你,恐怕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們吧!”
聽到這裡,金馳不由得點了點頭。
見金馳點頭,木承松又道:“那就是了,以今天出現的那個叫禹成漠的人的功夫來說,即使在我華夏武林,也屬頂尖之流了,他們如果不是有什麼大yīn謀,何必要找兩個無名小輩的麻煩?”
金馳聽後,並沒有答話,但是從眼神中看的出,似乎接受了木承松的這個觀點。
見金馳沒有答話,木承松又說道:“而且,他們還知道‘十劍歸冥’!”
“啊!這他們也知道,這怎麼可能!?”金馳似乎很吃驚!
木承松道:“你不用驚訝,我比你更吃驚,當時我聽到這四個字後著實把我嚇了一跳,但是又怕第對方有詐,所以我當時假裝不知道。而正是因為他們知道這個,所以我才覺得這事很麻煩,在你沒來的時候我還在想,這會不會是一個巨大yīn謀的開始,或者說是其中的一環。”
金馳道:“我聽賢侄說,他們的目的是要那把承影劍?”
木承松道:“所以我更加肯定了,他們的確知道‘十劍歸冥’的事情,當初我們幾個曾經定下誓言,有生之年絕不透露這個秘密,要讓這個秘密永沉地下,以保我華夏太平。但現在,這件事突然就被人說了出來,而且還是個外域人,這能是小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