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交待,你把鏢局關了,去別處開,如何?”譚不興說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池中天皺著眉頭反問道。
譚不興楞了一下,但還是把話重複了一遍。
“送客。”池中天現在真以為這個譚不興腦子壞掉了,也就懶得跟他說話了。
“請吧,譚鏢頭。”傲霜雪冷冷地說道。
“池中天!你不能把人往死裡逼,你不能這麼幹!”譚不興聲嘶力竭地吼著,但是剛吼了一句,兩個冥葉就走進來,架著他就往外走。
“放開!池中天,你不能這麼幹,你得講江湖道義!”
沒一會兒,譚不興的聲音,就漸漸地消失了,冥葉的人很乾脆,在傲霜雪的暗示之下,直接拖到了山莊外面,往明波湖邊走去,到了湖邊,直接就給他扔進湖水裡了。
譚不興想反抗,可是他沒那本事,冥葉的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師兄,這個譚不興,不如殺了算了。”池中天打發走譚不興之後,就來到了山莊裡的小湖邊。
“不至於,他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搶他的買賣可以,但不能殺他。”池中天說道。
“唉,我是怕,留著他,他還得鬧騰。”
“這種人,不必害怕,一沒本事,二沒背景,他能鬧什麼,眼下在武林中,誰跟我鬧我都不怕,何況一個譚不興了,不值一提。”池中天自信地說道。
“不怕死的老鼠才追貓,師兄你可不能大意。”傲霜雪勸道。
“也是,讓葉落小心一些就是了。”
“嗯,我去安排一下。”
“這樣,你安排一下之後,就準備準備,我們得去一趟濱麟山莊,你飛鴿傳書給武陽,讓他在瀘州城等著我們。”池中天說道。
“好,我這就去辦。”
其實這時候,武陽在瀘州城的關家之中,也正苦惱呢。
眼下,瀘州城的關家,就只有他和馮破山了。
“老馮,你說這孤傲雲是不是腦子被他孃的驢給踢了,這把年紀了,還娶親?”
馮破山的傷倒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可是,內力還是沒有恢復,不過,這麼多天下來,他也淡然了一些,索性就隨緣吧。
武陽來到這裡之後,沒事兒就跟馮破山混一起,跟他學下棋,學寫字,倆人相處的特別融洽,連稱呼都很隨意了。
“武陽,你小子是不是眼饞了?”馮破山笑呵呵地問道。
“我才不眼饞呢!”說完,武陽就狠狠地抓起一枚棋子,拍在了棋盤上。
眼下關家沒什麼事,幫人送貨的事有手下的人去管,孤傲雲只要不來找麻煩,關家在瀘州一帶就是太平的,所以他閒著沒什麼事,就經常和馮破山下棋。
“你要是眼饞,就琢磨琢磨,怎麼跟紫漁丫頭說吧。”馮破山說完之後,故意把棋子推了一下。
“老馮,你這老傢伙說話可得注意點啊,怎麼扯到紫漁身上了。”
“行了,你小子別裝模作樣了,我早知道你對紫漁丫頭心懷不軌了,可惜,人家看不上你啊。”馮破山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麼,反正說完之後,還非得對著武陽做個諷刺一般地笑臉。
“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她呢!”武陽氣呼呼地說道。
不過,很快,武陽又接著問道:“老馮,那你說,她看上誰了?”
“還能有誰?你們家池莊主唄。”馮破山說道。
“拉倒吧,莊主跟小姐是一對兒,哪裡能輪的著她?她可配不上。”武陽不知道為什麼,一聽這話,還有點心酸呢,所以說話的時候,就有點諷刺的感覺了。
“你看,酸了吧,小子,你那點心思,我都懂,配得上配不上是一回事兒,關鍵人家紫漁就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