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你是認真的嗎,你想要問的就是這個?”邵文昭氣道,“我是說若是咱們找不到兇手的話,就真的把自己人頭賠給王安邦!你蕭五城也跑不了昂。”
“對了,我昨兒不是去錦衣衛監牢裡複查這幾天抓到的罪犯了不是?還真的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傢伙,這廝是個飛賊慣盜,手底下有功夫,輕功也不錯,是什麼燕子門的人,叫什麼名字來的……”蕭辰苦惱敲頭,怎麼也想不起來。
“叫什麼名字啊?”朱嘯川都替他著急。
“特麼的就是咋也想不起來了,要不然找陳明來問問吧,就是他跟我說此人有點可疑,我才去見了他的。”蕭辰道。
朱嘯川一聲令下,陳明飛快趕到,神情十分疑惑,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
聽蕭辰問才忙道,“是有這麼一個人,是燕子門飛賊,名叫李飛,是因為幾起人命官司被咱們錦衣衛抓來的,我們初步審問都問成鐵案了,他也都供認不諱,不過我總感覺他好像還有所隱瞞,但此人嘴硬骨頭硬,也問不出個什麼。”
“是啊,我也瞧這傢伙眼光飄忽,賊特兮兮的不是個好東西!”蕭辰道,“但問了兩句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了,審案子這一塊,我也不專業啊。”
“既然他已經必死無疑,若還做了別的什麼案子,也應該全都招供了啊,何必隱瞞呢?”朱嘯川道。
“是必死無疑,但他犯的那些案子加起來也就是個砍頭的罪過,似這等亡命之徒,倒也並不怎麼在乎的,但若是刺殺朝廷大員,那隻怕就不是砍頭那麼簡單,搞不好就會千刀萬剮或者車裂腰斬,是以隱瞞也實屬正常。”陳明道。
“嗯,不但怕死的悽慘,也怕活著遭罪。”邵文昭道,“他若是殺了王安邦,那王安邦的家人朋友豈能放過他?在他死前必然會動用關係,讓他在監牢中受苦,那可也是生不如死的。”
“我知道他是硬骨頭,能熬刑,所以就想著另闢蹊徑,讓他招供,昨兒還找到一個跟他相好的女人去讓他私會了一下子,叵耐這廝軟硬不吃,還是不肯說老實話,不過也許就是其他不相干的案子,所以屬下也沒再多問他。”陳明道。
“既然如此,左右無事,咱們去問問也好。”朱嘯川對此當然不抱任何希望,只是現在案子全無頭緒,宛若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也不願意放開。
“若此人是飛賊的話,只怕還真的跟安邦大人有些干係……”邵文昭是辦案老手了,也知道王安邦素來的德性,立刻就將兩人可能有的關係聯絡起來,“去把王安邦的幾個親近家人都找來,無論如何,過去認認也好。”
大家自然全都贊同,即刻起家來到錦衣衛牢中,帶出李飛,開堂審問。
“哇哈哈!”李飛見到三位大人卻也並沒有表現出多害怕,反倒大笑起來,“小人何德何能,敢勞兩位侯爺,還有刑部尚書大人來親見?這怕不是祖墳上冒了青煙兒了?”
“李飛,休要胡說!”陳明喝到,“問你什麼,就說什麼,若不老實的話……哼哼,我陳明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陳老大你也休要用這等話來嚇唬人!”李飛笑道,“我李飛可也不是軟骨頭,你有什麼招式花活儘管用在我身上就是,但凡我皺一皺眉頭的就不是好漢!”
“既然是好漢,就該坦蕩。”邵文昭笑道,“我們三人前來找你,必然是有因由,否則你一個小小盜賊,犯下的小小案件,豈能勞動我們三位?”
“邵大人這話說的就也中聽。”李飛道,“只是我所犯的幾個案子全都交代了啊,此外再無隱瞞了呢。”
“別的事情呢,我也不問你。”邵文昭道,“我只問你一件事,你可去過尚書大人的府上?”
“沒有啊!邵大人你這是跟小人開玩笑呢!”李飛忙道,“小人只是個草莽,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