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力量,已經開始對他進行折磨,他是揹負著巨大的痛苦來告訴我的,能有假嗎?
杜煒的死,果然沒有想像中簡單。
我抹掉了額頭上的汗之後,將小黑抱進懷中,然後想自己該怎麼。
首先應該告訴這棟樓沒有回家的住戶,讓他們離開。
既然想到這裡,那說幹就幹,但就在我又開啟門準備出去時又停了下來。
我這麼貿然的告訴別人,別人未必肯信,就算別人信,這麼冷的天,讓他們去哪住?
萬一,萬一,杜煒真的騙我怎麼辦?
遲疑了一下,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論是抓裸體女屍的大手,還是刺破杜煒魂魄的無形力量,都須用手眼看到,如果沒有猜錯,那應該是幽冥之物,杜煒所說的讓我們離開,難道是因為有厲鬼出關?
今日又是拜鞏日,雖然過年喜氣較足,但不代表沒有陰氣,更何況天氣連日陰暗,再加上這村子裡,大部分租客已回家,陽氣嚴重虧損。
十二點之前,這些亡魂是不會回去的。
為了防止有鬼騷擾,我想起了葉子暄的防鞏法,就是弄些雄黃,硃砂把自己睡的地方灑了一遍。灑完之後,又敲開了二龐兄弟與姣兒的門,讓他們也對著牆壁灑一下,並且告誡他們晚上沒事的話不要外出。
二龐兄弟問:“子龍大師,又發生什麼大事了?”
“沒事,今日是拜失去親人的日子,所以陰氣很重。”
姣兒笑了笑:“嗯,我一會就去灑。”
“二樓,四樓,五樓,六樓不知道有人不?”我問。
二龐兄弟說:“昨天我們已經在整棟樓都走了一遍,根本就沒有人,就我們三樓這幾個沒有回家,真是有緣。”
我點了點頭說:“嗯,那說好,咱們自己多照顧自己,如果有問題,叫一聲,對了,鍾正南呢?”
“房東在哪,他就在哪。”姣兒說。
“那好,我去一樓,把這雄黃硃砂送給房東。”
說完後,我來到一樓房東門前,但敲了半天,房東太太也沒開門。
我沉思了一下,掏出手機,撥了鍾正南的電話:“現在房東太太在哪?”
鍾正南的聲音中洋溢著喜氣:“我們二人初一那天早上就去了機場,然後去了海南,現在正在溫暖的沙灘面對大海上曬太陽去了。”
“很爽,可是能不能讓房東太太接我的電話?”
“你稍等。”鍾正南說。
稍後,房東太太問:“子龍大師,什麼事?”
“你說先前讓人改這房子的風水,你找的誰?”
包租婆笑道:“子龍大師,你那時不是跑到南環辦事去了嗎?你不在,所以我就找了人,你一直問我這個,你不是生氣沒找你吧?”
我聽後有些哭笑不得:“房東太太,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怕就像上次那個紙人一樣,弄得我們雞犬不寧。”
包租婆依然笑道:“那就好,子龍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