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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韋典拿,你道我該算什麼才好?我該是誰呢?”

對!事實上我對自己是誰,並不肯定。如果絕色只是妖精,那我是伏禹可能只是她玩的把戲。我是伏禹嗎?

夢還箍了我一記。

秀麗淡淡道:“你從來都不是韋典拿,你可以瞞過女王,卻瞞不過我。如果不是看在夢還仍肯跟隨你,我會立即動手。你明白自己的破綻出在哪裡嗎?”

我暗叫不妙,這下真是自討苦吃我的思感能雖能穿透艦壁,但真身卻無法辦到。先不說能不能勝過秀麗,只是艦上近千阿米佩斯戰士,已足可令我耗盡能量而亡。核密內縱然藏有以百節計的真元,可是真元用一分少一分,即使成功逃命,以後還憑什麼與上參無念、歌天之輩爭雄鬥勝?

但我可以說什麼呢?告訴她我可能是最後一個銀河人嗎?

第二卷 第八章

唯一可以營救我的,就是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孫子,現在他是法娜顯外我最尊敬的老人家。法娜顯對我有養育之恩,孫子則有再造之德。

首先要“知彼”。

秀麗為何能一眼看穿我不是韋典拿,答案在她一直壓抑情緒的行為上看出端倪。她與韋典拿該有不不尋常的關係,而這麼熟悉夢還,正因她曾與韋典拿有過親密的接觸,故只須看我對她的神態,便識破我是冒充的。

“故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河。”在目前的情況下,只有孫子此招出奇制勝,方可收奇效。

我露出一個善意的笑容,欣然道:“破綻就是我根本不是韋典拿,而是最後一頭候鳥。大公滿意這個答案嗎?”

虛者實之,實者虛之。

我再不後悔踏足此艦。只有置自己於絕境,我才能學會如何活用孫子兵法。如果我再遇上歌天,戰法肯定截然有異。

看到我的笑容,秀麗微露錯愕的神色,到我表露最後一頭候鳥的身分,她更無法掩飾震驚,雙目採光閃動,狠盯著我。她以比芙紀瑤低沉卻帶點放任的聲音,道:“不要胡說,如果你仍不說出如何得到夢還,莫怪我不客氣。”

我沉聲道:“候鳥被滅族了!”

說出這句話後,心中不由的充滿哀傷憤概的情緒。這是我首次“對外公佈”候鳥亡族的事實。我代表的不僅是候鳥族,且是全人類。我的興亡,就是兩族的興亡。這個想法令我感到莫以名之的傷痛。絕色和芙紀瑤,誰是我最後的歸宿呢?又或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幻想?最後我會變成候鳥神的咒誓的完成者,令兩族重新振興,還是樹王預言中宇宙驚懼的復仇者?連自己也不敢下定論。

秀麗神情驚異的審視我的眼神,皺眉道:“你肯定是因對候鳥神的無知,方敢說出如許胡言。候鳥神的盾,是宇宙最強大的防禦武器,以當年大地帝的超卓能力,亦坦言沒法攻破候鳥神之盾,你竟要我相信你的無知之言嗎?”

我回復冷靜,淡淡道:“那力能殺死奇連克侖的神秘兇手又如何呢?”

秀麗呆了一呆,秀眸蒙上一層水霧般的光澤,輕柔的道:“你究竟是誰呢、若真的是預言中那最後一頭候鳥,請拿出證據來。”

唯一的證據,是眾候鳥母親們給我的心盾,但可以拿出來嗎?“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怎可以自揭底牌?直至掌握元子能量,我仍沒法弄清楚心盾是什麼奇異的能量構成,故而心盾是我終極的秘密武器,絕不可輕易洩露其存在。

讀過《孫子兵法》後,我曉得徒逞勇力是智者所不為,必須與宇宙各族建立正常的關係。而既不能依賴銀河人的身分,只有藉助最後一頭候鳥的特殊情況。這就是“上兵伐謀,其次伐交。”中的講外交,一切由秀麗開始。

我踏前兩步,到再踏一步便可和她動人的真身相碰的近距離,登時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