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她小心翼翼,她還是失去了另一個至親。
手機在兜裡響起來,是姥爺。
她忍著哭腔接起電話,聽見姥爺早已經換成了歡快的語氣,笑著逗她:「還讓我做好吃的,怎麼這麼晚沒回來?是不是你們又下館子去了?」
黎簌沒忍住,哭著對電話裡說:「我在靳睿家,我都知道了」
黎建國匆匆忙忙從隔壁跑過來時,手裡還驚慌地舉著手機貼在耳邊,過廊有融雪,老人滑了一下,被靳睿扶住。
「黎簌啊,小簌,你聽姥爺說,沒事兒啊別哭,還有姥爺呢」
老人笨拙地安慰著,「姥爺在呢,別哭啊,別哭。」
黎簌站起來撲進黎建國懷裡:「姥爺。」
靳睿拎著超市買回來的吃的,送他們回家。
那碗早晨封了保鮮膜、精心存留下來的藜麥粥,被黎建國倒進了下水道,黎簌看見了,沉默地坐在桌前,沒有阻攔。
再也不覺得黎麥是可愛的糧食。
再也不覺得那是一份特殊的愛。
她沒胃口,吃了幾口,自己回房間去了,說想要早點睡,今天玩得累了。
黎簌關上臥室門後,黎建國也放下筷子,重重嘆氣。
他和靳睿說:「她媽媽怨的不是她,是我。」
黎簌的媽媽是難產出生,生她的時候,黎建國的妻子已經比其他已婚女人生育年齡大了不少,也飽受非議。
她是妻子35歲那年才生產,兩個人把黎麗看得格外重要。
黎建國的妻子在黎簌媽媽3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只有黎建國自己拉扯孩子,但更是悉心照料,又當爹又當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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