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明白的「算計」,用黎建國一樣苦口婆心的語氣,和他說,有件事我得提前說好,我們現在是一個團體,是一個tea,有什麼事情都是共享的。比如說,誰要是交了新朋友,或者,有了什麼其他方面的動態,那得及時和團體成員說,隱瞞是不行的!
靳睿對此沒有異議。
只笑她,說她這個tea條條框框還挺多,像在搞邪教似的。
「那你聽不聽!」
「聽,你說什麼我沒聽了?」
很神奇,她那些蹙在眉心的小褶子,被他一句話撫平。
靳睿走後,黎簌把扭蛋球裡掉出來的小東西收好。
裡面有塊糖,橙子味的,她撕開放進嘴裡,這個有些荒謬、有些不可名狀的夜晚,在橙子酸甜的味道中漸漸過去。
最沒天理的是,明明在過廊站了半天的是靳睿,早晨起來,被自己一個噴嚏打醒的人卻是黎簌。
她感冒了,夾著體溫計坐在早餐桌邊喝粥時,聽見黎建國和某個老夥伴通電話——
老人聽上去像是在開導別人:「嗐,那是看你和老趙頭玩得好了,前天你和老趙頭去市場一起買帶魚也沒和他說,他才生氣的。老李頭就那樣,那個詞兒叫什麼來著,對對對,佔有慾。佔有慾太強,瞧見你和別的老頭走得近不開心」
老李頭是樓下李阿姨的爸爸,脾氣有點怪。
黎簌嗓子疼,嚥下米粥,痛苦地皺了皺眉。
她想,她可能也和老李頭一樣,是對朋友的佔有慾太強了,才會和靳睿莫名其妙發脾氣吧。
結束通話電話,黎建國從屋裡出來,放下手機,和黎簌說:「體溫計到時間了,給我看看。」
黎簌把體溫計拿出來,376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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