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穿過層層的庭院後就走到了一個小院子中,四下裡看了看無人注意後就走到了門口敲起了門。盞茶功夫後,一個打扮嬌媚的婦人上前開了門,騎兵忙恭敬的行了個禮。嘴裡復說道
“稟太太,小的給您捎信兒來了!”
那婦人點點頭,騎兵忙從懷中摸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她,婦人並沒有急著看,反而把手中一個錢袋給了那騎兵,騎兵大喜,忙連聲感謝的接過了,隨即就退下了。待他走後,門內復走出了一個年老的婦人,那婦人穿金戴銀的好不闊氣,只聽她開口說道
“桃紅啊,趕緊看看,是不是貴兒又捎什麼話回來了!”
桃紅撇了撇嘴,她合上了房門,隨即開啟了書信,待看了一眼後就驚呆了,飄飄蕩蕩中,信紙滑落到了地上。房中的兩人若是紅袖在的話一定能認出來,年老一點兒有著豬腰臉的正是王貴的老孃,原本在府裡當差的王婆子,此時她換了身穿戴。雖然看起來金光閃閃,可是從頭到尾都跟暴發戶似地,充斥著一身的俗氣;而那年輕一點的婦人更不用多說了,想來平常是養尊處優的緣故,身形暴增間倒是大了一號,但是從那臉龐眉目間還是能夠認得出來的,再聯想起剛剛王婆子的話,可不正是桃紅嗎?此刻,王婆子彎腰撿起了地上的信紙,她嘴裡唸叨著說道
“桃紅,我讓你趕緊給我讀信呢,上面貴兒都說了什麼,他到底什麼時候回京呢?哎呀,你怎麼還愣著,我說你到底聽見了沒有,桃紅,你別趁著我家貴兒不在就慢待我,哼,你也不想想,要是等我家貴兒回來了,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桃紅的臉慘白著,她的視線從王婆子手中的信轉到了王婆子身上,見她目光急轉,王婆子有些怯意,嘴裡更是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你怎麼了?看了一眼信就魔怔了,是不是貴兒又討了一房小的,你、你可別鬧,咱們現在可不是在自己的院子裡,這是侍郎府呢。要是讓夫人知道了,咱們可不就沒臉了嗎?桃紅,你倒是說句話呀!‘
桃紅終於回過神兒來了,她瘋狂的撲了上前,一把從王婆子手中搶過了信紙,隨即幾下撕扯把信紙給撕碎了,王婆子大驚,她顫顫巍巍的伸著手指著桃紅,嘴裡更是急道
“你、你瘋了?你又鬧什麼鬧?哦,我知道了,你的酸性又上來了是不?唉,我說桃紅啊桃紅,你也不想想,這貴兒在外辦差多不容易,就算是討幾房小的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你呢?你、你還真是個惡婦,我兒子的信我還沒看呢,你就這麼把它給撕了?呀,越說你越蹬鼻子上臉了是吧,我、我、你還我兒子的信來!”
桃紅像是瘋了似的,她把信紙踩爛了且不說,彷彿還不解恨似的,居然在地上連踩幾腳。王婆子急了,她衝上前一把推開了桃紅。桃紅沒有防備之下居然被她給推得栽了個跟頭。王婆子不理桃紅倒在地上,她只是嚎啕著撿起了地上被撕碎的信紙,嘴裡念道
“貴兒,我可憐的兒啊,你倒是早點回來呀,你看看哪、你看看你媳婦是怎麼欺負你老孃的,你給老孃的信老孃是一個字都不知道哇!貴兒啊,我的貴兒啊,你倒是快點回來呀,這樣的惡婦老孃是受不了了,你為什麼把老孃跟她留在一塊兒呢?早知道老孃跟你一塊兒去了。貴兒、我的好貴兒,娘好記掛你,你倒是快回來呀!”
“老東西,你叫喚什麼,你想死是不?想死就趁早,老孃算是豁出去了,今兒個老孃也不活了,咱們都死了算了!”
啊!王婆子大驚,要是往常她一鬧這桃紅多少還收斂點,最起碼不敢惹得她太狠了,要知道現在王貴可是在太師府當差的,這身份可不是以前那個侍郎府的花匠了。可是這回桃紅居然說出這話,王婆子傻眼了,見桃紅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她哆嗦了下嘴唇,嘴裡說道
“桃紅、你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兒了?為什麼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