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脈?
太古怪了。
怪到……他都懷疑她是不是借屍還魂,其實根本就不是原本的徐山山了。
不行,他得想辦法好好試一試她!
他可知道,這世上有一種叫易容術的換臉之法,完全可以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不過現在還是先等安全了再說,他以為吳大師死了,這天燈陣自然而然能破,可他發現一切還是沒有改變。
“為什麼陣還未破?!”
徐山山一時竟也有些沉默了。
她一直以來都是離群索居在高高在神廟中,一介世外之人,倒沒與外界的邪師打過交道。
卻不知道,這些個不起眼的小陣法,還能人死陣還在?
面對一雙怒熾星辰的眸子,一雙期待又靜候佳的眸子。
徐山山生平第一次,稍微感受到了一點良心上的壓力。
“山,你剛拿完人家的法器,要是救不出他們,他們會不會要回去啊?”毛毛緊張道。
徐山山:“……那不能吧。”
但為了謹慎起見,她還是認真了起來,直接將毛毛朝陣外一扔,只見它就像一隻憤怒的小鳥,“咻”地一下就穿破了出去。
它腦袋尖託,雙翅併攏,一個來回旋轉,便威武霸氣將外面那些個頭蓋骨給全部掀翻了。
天燈陣被破壞,自然陣術潰散。
嘉善跟池江東都怔住了。
“你什麼時候養了這麼一隻兇悍的鳥?”
不對,是為什麼這隻鳥可以突破陣法去到外邊?
束縛他們的天燈陣一破除,周圍的光線就一下黯淡了下來,池江東嘗試著能不能自由走動,突地,他腳下踩了一物,尖銳無比。
徐山山聽他“嘶”了一聲,腳下似有些不對勁,定睛一看,卻冷下了臉。
嘉善見她神色不對,問道:“怎麼了?”
徐山山沒回他話,只問池江東:“一直以來,你是不是運氣都很好?”
池江東忍著疼痛,奇怪地看向她:“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近來一段時間內,你們最好都在家中靜心養神,不要輕易外出。”
這個吳大師應該是來自一個邪師門派,在他死了之後,身體瞬間跟被抽乾了似的“枯萎”,全部的修為都被剝奪走了。
這表示他身上早就被人下了毒咒,而是自願的。
而方才池江東踩到的東西叫“怨骨”,是吳大師活著時生折斷取下來,再透過煉製而成的一種邪器。
若他身死,這一截指骨就會如同怨魂一樣纏在害死他的人身上。
她如今已被吳大師的“指骨”鎖定了。
他會煉製“怨骨”,想必是認定他若出事,那邪門的教派會出動替他報仇。
若是如此,只怕不久邪派將會尋腥而來。
而池江東呢……算是比較倒黴吧,恰好踩到了“怨骨”。
原本他們就在天燈中精氣神受了折損,五旺進入了衰退期,必會在氣運、健康方面都低迷一段時間,偏偏他還被“怨骨”的陰氣入體……
嘉善疑惑道:“為何?”
池江東也一副完全不明白事態嚴重的茫然。
徐山山儘量用不嚇人的口吻道:“因為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們將會……很倒黴。”
池江東聞言,呆了一下,然後不理解道:“倒黴?為什麼會倒黴,有多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