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都不知道。說吧,什麼時候的?”
我被說得完全是一頭霧水,怔怔地看著都快湊到我身上的飛子,推開他:“什麼什麼什麼啊?沒聽懂。”
“不會吧?”飛子又左左右右地看了我半天,在確認我完全沒有什麼可疑之後,才疑惑地回到路上,一臉壞笑:“那我們看到了再說吧。”我背上不禁升起一絲寒氣。開始攪動腦汁思考我還有這麼一個這麼強悍和狡猾的球友,不過還是沒有什麼結果,看看地方也快到了,索性也就看到再說吧。
我和飛子走進凌然娛樂廳,凌然娛樂廳可算是全冬岑最大的三家娛樂廳之一,各種娛樂設施一應具全,基本上全部是屬於年輕一族人的絕好玩耍地點,凌然小區也就靠著它熱鬧起來的。進大門口是一個不大的小廳,往前直行進那大塑膠簾子後面就是巨吵鬧的電子娛樂廳,小廳右旁則是用玻璃門隔開的樓梯間,我們直入樓梯間內,剛推開門熟悉的巨響和爆震聲就直貫腦袋。我習慣地皺皺眉看看往下伸入迪吧的樓梯,跟著飛子從樓梯後的小門拐出了這座樓,後面就是一個公共廁所,然後就是個小院,再挑出一條小巷子穿出小院,才終於到達我們的目的地,冬岑殺籃愛好者的球場,凌然殺籃區。
它從外面看就是個大倉庫,隱沒在這片小區的各式舊房當中,不太顯眼。我們推開倉庫正面緊閉的小門,門後是一個小房間,裡面擱滿了各式雜物,就和這只是個廢品倉庫一樣,拐過雜物堆再走側後的小走廊繞了兩圈。我和飛子才真正抵達球場了。
一切還是那麼熟悉啊,我望著高高的穹頂上那幾扇映出夜幕的大天窗,亂七八糟掛在頂上的各式各樣的燈泡。到處散佈的矮鐵欄圈出的球場,高高的孤零零的籃架,和上面光光的一個籃圈與圈下鐵鏈結的籃網。
此刻這裡面已經來了不少人了,我和飛子接著走進正在拼命釋放喧鬧的嘈雜人群,有點懷念地欣賞著到處掛著貼著的各色各種各樣圖畫條幅,靠邊上安靜閒適的各樣小攤,還有場上正不斷跳動的血紅的球影。心裡忽然湧起一陣難忘的沸騰感覺。
乘著大部分人的目光放在球場上面,我們也就悄悄地在人群中快步一直鑽到了整個房子的最裡面的衣鋪停下,我看著衣鋪外的巨大櫥窗,裡面掛著各式的T恤衫,每一件都代表著一個能在這個地方打球的人。最顯眼的中間上面,就是我們倆最熟不過的自家衣服了。
我盯著自己的T恤正陷入回憶中,飛子一下就把我給扯跑了:“現在可不是懷舊的時候,快走吧!”
我被飛子領著走進店廳,看看一點沒變的店裡面,忽然想起來就疑惑地問飛子:“廉叔怎麼不在啊?”
“誰說不在?”飛子沒回頭,直帶著我穿過店廳走到店裡的小休息室,“嘿,還在裡面。”
“啊?什麼?”我跟在他後面還在想著事,忽然聽到他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就也跟著停下腳步還有點不清楚地跟著飛子往前看去。
休息室裡正對著門已經坐著兩個人,聽見聲音都把目光轉了過來,看見我們後馬上站了起來,飛子也拉著我靠上前去:“我們來了。”
那邊的那個笑容滿面的瘦小中年大叔,就是這家店的老闆也是凌然殺籃區的日常管理人廉叔了。他看到我們來了好象十分高興,但是那種反常的高興,還是一看就明白的那種:“哎呀,你們才來啊。別人都等了半天了,來來,先坐吧。”說完還熱情地拍拍我肩膀:“呵呵小子,好久不見了啊。”
我有點詫異地跟著寒暄了兩句,心想這老小子不見沒多久也變化得太大了
點吧,坐下後注意到他和飛子的目光之後,才反應過來還有一位在此,馬上把眼睛轉回前面,對著對面準備打個招呼,不過剛剛是沒來得及注意這下一仔細看到了她腦子裡立刻頓了頓,她是誰?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