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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長堤

然朝韓圭看去。

“我與寅兒生於大越皇族,既是幸運,也是不幸,但倘若不想有更大的不幸之事發生,你就不能只愛惜你自己的羽毛,”

纓雲說道,

“寅兒之前尚且年幼,對世事懵懂無知,也

不識權勢是為何物,但他總有一天會長大成年,我也沒有辦法保證他永遠都不受他人挑撥。要想寅兒不滋生妄念,無過是早早斷了這層妄念,唯有如此父皇才能瞑目於九泉之下。當然,你也不要覺得這麼做會辜負了父皇。父皇駕崩之前,那封詔書沒有寫完,就靜靜的擱在御案之上,實際並非是我主動拿起那封詔書詢問父皇,而是父皇當時已經口不能言,指著那詔書堅持要我拿起來的。這個秘密我藏到今出來,希望你不要怨我,但你應該知道兩者是有一些區別的!”

聽纓雲公主吐露這個秘密,韓圭也禁不住露出喜色。

那封沒有寫完的遺詔,是纓雲公主拿起,在得到建繼帝的默許之後再送到徐懷手中,又或者就是建繼帝要纓雲確保送到徐懷手中,對外人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那封遺詔最後落入紹隆帝手裡,都已經不存在了。

不過這兩者的微妙,對破開徐懷的心障卻有本質的不同。

前者乃是建繼帝迫於當時的形勢,不得不使徐懷專擅行事;後者則是建繼帝生前以一切相托。

“娶我吧,讓一切都順理成章,不要叫我再等了,你知道我是願意的。”纓雲說過這話,便朝車駕走去,留下眾人在長堤之上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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