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有時笑得開心放肆了,老師就會覺得我們笑得莫名其妙的。她用警告的眼神望著我們,再笑就滾蛋站出去吧?
英語老師也用“警告”的眼神望著我們。我們也不敢這麼放肆了。
笑,能消除人的一切煩惱嗎?
還是回憶開心的事吧
八四年十二月十七日
星期一,我和同桌丘東東同學一起走。她給了一本《蒼茫時分》山口百惠自傳這本書我看。我看了不知有多高興。如果她可以借給我拿回去看就好了。這本書把山口百惠一生的經歷都寫上去了,一定很好看。
十八日星期二,丘東把看了《蒼茫時分》這本書說給我聽,我覺得好聽極了。大概是把山口百惠拍戲,認識山浦友和的,還有關於月經的事都寫下來了。我依然很崇拜她,竟然在日記本里抄了一段又一段。其中一些關於戀愛的:我們倆第一次拍的影片是《絕唱》當我的整個身子挨近三浦友的胸部時,他的心跳是那麼的快,我的心也在跳。這就是愛情嗎?
二十一日星期五。晚上,使我感到高興的事:我己把山口百惠的自傳抄了大半,而且也滿足了我的心。
陰陰天,下著毛毛細雨。有點冷。不知在什麼時候起我己經對英語發生了興趣。在日記裡還寫些英文。
有天下午,開校會。開學以來開過兩次。有一次我和同桌拿了張英語紙條在那裡讀。因為開會太無聊太煩了,所以幾張位的同學都在說話。
坐我們後面的男同學也跟我們說話。我覺得好笑,又有點不好意思。
陳兵跟自己的同桌釣魚謝超源說:“英語的朋友怎麼說?”
謝超源說:“不知道,叫她給你看。喂,給英語兵兵看。”
“喂什麼,沒禮貌。”
“好,陳兵的大姐,給英語的永遠給他看。”
這時,我的心裡害怕極了,臉熱乎乎的。又過了一會兒。班花胡娟要我給英語紙條她看。我看她是故意的吧?又遞了過去。男同學又說話了:“你看,她給英語紙條你看你還不接。”
娟娟.潔她們都笑了起來。這時,笑得我更加的臉紅心跳,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發夢,夢見有一個“他”請我看電影:“阿霞,請你一號到電影院看電影。票號是十二行5號位。請按時到。我想,我該不該去呢?去吧,當然就是他了。我猶豫不決。又想到我的同桌,讓她去,看看這個“他”到底是誰?
“叮鈴鈴,”鬧鐘響了起來,把我從夢中驚醒。一醒來還想起剛才的夢,覺得好笑。大概是這幾天想看電影了吧?所以夢見有人請看電影。一號,剛好那天是元旦。
這個夢讓我想起了一封信。這封信是我在五山讀初中一年級時一個不認識的同校的男同學寫的一封信。說他在做早操時天天都想見到我。害得我做廣播體操也到處的看,看誰那麼大膽寫了那麼討厭的情書給我爸爸和三姐收到。意是我們家沒有兒子,他要做爸爸的上門女婿。爸爸還以為我認識他,“審問”責怪我。我還厭恨爸爸發子狂,害得農村人家生活困難的想做乾兒子過繼給爸爸接養的意思。
還有,這本日記被姐姐看見了多不好意思。姐姐也是的,偷看別人日記,這是個人私事,她還好意思說給我聽,說她看了我的日記。她寫的信也不給我看的。
這一個星期,我在看《佩劍將軍》是在學校圖書館借的。不知什麼原因我連借兩次書都借到。但我後面的男同學就借不到他要的書。
下午,是自習課,大家都在做作業。我和同桌可以說是肆無忌憚的說說笑笑。沒想到後面的兵兵他又多舌了:“吵死了,別吵好不好?”給他這麼一罵心裡也不舒服,我還有點恨他。人家也是討厭我們的。我發覺兵兵跟班花娟好。他們倆說的話比我和同桌說的話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