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男人的痕跡。

方婷按住她亂指的手，她在道行深到已經成精的深山老妖周靈面前就是一張透明的白紙，雖然她和周安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但是他在這邊待的時間確實越來越晚，夜深人靜的時候，什麼距離，什麼規定的時間，自己說過的話就跟那被扔到深湖中的小石子一樣，別說浪了，連個水花都漸不起來，只想著跟身邊的人耳鬢廝磨。

就僅僅是耳鬢廝磨已經讓方婷只要回想起那些場面，就開始不由自主的蜷縮腳趾，她儘量讓自己臉紅的不那麼徹底一些，聲音也裝的坦然一些，「過什麼小日子，就是晚上一起吃飯。」

周靈光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說假話，她捏捏方婷嫣紅的耳垂，「傻瓜，這有什麼可害羞的，這才是真正的談戀愛，好好享受這段時光吧。我約你，你也不出來，發資訊問你，你也只是支支吾吾，我怕你跟上次一樣，被欺負了也不知道吭聲，總得親自過來看一眼才放心。」

方婷先是一愣，然後給了周靈一個大大的擁抱，發熱的眼眶埋在周靈肩膀上，「對不起，小週週，我不是支支吾吾，只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怎麼說，但我很快樂，從來沒有覺得人生還可以這麼快樂。」她確實很享受這一段時光，想比之前那一段不算戀愛的戀愛，雖然人是同一個人，但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周靈拿手指敲她的額頭，「說你傻瓜你還真傻瓜了，人生遠比你想像的要快樂，等你被你男人開發出來，你就知道你現在的快樂那都是小兒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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