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那就太丟他禹皇門的面子了,所以必須得做戲,輸也要輸得漂亮。
裴三那是得理不饒人,憤怒黃天勤的行為,一怒下了殺手。
“黃天勤死的冤!”滕青山想著這事情經過,雖然和黃天勤有矛盾,可滕青山還是暗自嘆息,“不過,同是洞虛,這裴三的暗器飛刀,竟然能重傷黃天勤,那說明二人實力相差,真的非常的大!”
暗器發揮的實力,能有本人最強攻擊一半威力就算不錯了。
比如滕青山,施展暗器,也只能對付虛境大成,對付洞虛?還差一些。
可裴三,就算是暗器,就已經能重傷黃天勤。
“黃天勤看來只是洞虛小成,並無突破,而裴三,實力太強,最重要的是,裴三很重視這一戰,否則不會因為黃天勤玩這種把戲,而憤怒地直接殺死黃天勤。”滕青山默默點頭,“裴三,看來是真的想借和洞虛之戰,悟透至強之道。”
只有極度想透過和洞虛交戰,悟透至強之道,才會如此瘋狂!
畢竟能達到洞虛的,都有自己領悟的東西。
裴三沒悟透的,不代表別人也沒悟透。
這也是裴三要連挑戰三人的緣故,從實力偏弱的人身上,他同樣可能發現一些讓他有所觸動的奧秘。
“他極度渴望,達到至強。”
“為此,不惜瘋狂對付對手,用下殺手,逼迫對手使用絕招。”滕青山暗道,“那麼,下一戰,他和秦十七恐